“嘻,還真是形影不離呀。戀愛中的女人果然智商都是零,以前沒發現大名鼎鼎的刑警隊長李紅也能被人降服,你看現在乖得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人家走到哪跟到哪。”成玉清不無調侃地說道。
蔣新武淡淡地說道:“夫唱婦隨嘛,本來就應該如此。女人隻有什麼時候學會了溫柔,才能徹底打動一個男人的心,再強勢的女人,到了心愛的人麵前,照樣卸掉偽裝。”
“切,搞得你好像很懂感情一樣,情聖呀你。”成玉清不以為然地說道,心裏卻在想,我的真命天子啥時候出現啊。真要是有這麼一個人,要我做牛做馬也願意啊。
來到歐雲飛旁邊,秦風一看,嗬,熟人還真是不少,秦家莊和龔家灣的人來的還真不少,甚至連劉百萬和龔鐵國都來了,龔鐵國因為輸給過鬆井,有點難為情,坐在一個角落裏默不作聲,顯然對輸給鬆井耿耿於懷。
“前輩,你們都來啦,嗬嗬。”秦風熱情地跟眾人打招呼。
歐雲飛拈須道:“小子,我給你的形意拳拳譜練習得如何了?”
秦風撓了撓頭,說道:“還行吧,正在琢磨呢,有些精髓還沒能體會,也許需要實戰中才能提高吧。”
“沒事的時候過來家裏找我,我們爺倆先切磋切磋。”歐雲飛說道。
秦風點點頭,忽然想起歐雲飛去江州待了好些日子,到處打探小師妹的下落,也不知道有沒有結果。如果能尋覓到失蹤多年的小師妹,他和爺爺的恩怨也許就能化解,於是問道:“前輩,師叔有線索了嗎?有沒有人知道她的下落。”
歐雲飛臉色沉了下來,歎了口氣說道:“沒有,隻有一些傳聞,有人說去了雲南定居,也有人說她出家了,但都隻是聽聞,沒有確切的消息。哎,也許我這輩子都沒有機會見到她了。”
這個話題有些沉重,秦風連忙轉移了話題,回到剛剛開始的第三場比賽上,跟歐雲飛打賭誰會贏,幾分鍾之內雙方的比賽會見分曉。
第三場比賽又是一名韓國跆拳道選手和一名中國拳師,這名中國拳師練習的正好是形意拳,不過看相貌秦風感覺有些麵熟,但想不起是誰。旁邊的李紅低聲說道:“他叫金輝,是我們特警隊的格鬥教官,身手不錯,不過年齡上不占優勢,已經過了巔峰期了。”
“丫頭,話不能這麼說,形意拳練的是內勁,講究的是火候,年齡不是問題,如果我不是年事已高,也要下場比賽。我敢打賭,他一定能在十招之內打敗這個韓國人,敢不敢跟我賭一把?”歐雲飛不樂意了,作為形意門的人,聽不得別人說這種話。
李紅笑了笑,說道:“好啊,那我就跟你賭一把,可是打賭總要有點彩頭,我們賭什麼呢?”
歐雲飛冷哼一聲,不悅地說道:“你要是贏了,我就給你做媒,保你嫁個好人家,如何?”
“好,一言為定。”李紅求之不得,很爽快地應承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