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停好車,關好車門從車裏下來,從後備箱裏拿出一瓶桂花陳釀,拎在手裏走到花月禪麵前,笑了笑說道:“花總,今天一天玩得嗨皮吧,銀城一日遊的感覺怎麼樣?”
“糟透了,還好意思問我,丟下老娘你就沒影了,有你這樣當主人的嗎?”花月禪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地白了秦風一眼。
花月禪旁邊站的女人身材高挑,人很瘦,戴一副斯文的眼睛,穿一件月白色長裙,皮膚白皙,身上流露出一股濃濃的知識分子氣質,與花月禪潑辣豪放的氣質截然不同。秦風心裏就暗想,這個花月禪好歹也是博士畢業,怎麼就沒一點高級知識分子的氣質,她讀的那麼書都讀到狗肚子裏去了嗎?
秦風衝著女人笑笑,女人倒是很大方地伸出手,笑盈盈說道:“你好秦主任,我叫陸瑤,第一人民醫院的主治醫生。久聞你的大名,今日有緣一見,果然是一表人才,年輕才俊。”
“你好陸大夫,過獎了。走吧,進去邊吃邊聊。”秦風客氣地說道。
三個人進了酒店,一問才知道天字一號房劉百萬已經征用了,正在請東關正街街道辦的主任和一群幹部吃飯,隻好另外要了一間房。
坐定後秦風把菜單交給花月禪,讓她點菜。花月禪點了幾個菜,然後又交給陸瑤,她也點了幾個菜。
酒菜上桌,秦風打開瓶蓋給每人斟滿一杯酒,舉起杯子笑道:“花總,敬你一杯。招待不周,還請見諒。”
“總算聽到一句人話,原來你這狗嘴裏也能吐出象牙來。這杯酒姐姐我喝了。”花月禪嘴巴不饒人,不把秦風損死決不罷休。
就連旁邊的陸瑤都看不去了,拉了拉她的衣角,低聲說道:“你說話注意點方式,別嘴上沒個把門的,哪有你這樣跟人說話的。”
花月禪喝完一杯酒,放下杯子道:“沒事,他皮厚心黑,這算什麼。對付男人就是不能慣著寵著,棍棒底下出孝子,就是不能給他們好臉色,要不然他們還以為自己多張了一根棍就很了不起,其實什麼呀,女人離了這跟棍子還不活了嗎?”
陸瑤一口酒沒咽下去,差點噴出來,這娘們說話太隨便了,實在讓人受不了。
秦風冷笑道:“你沒這跟棍子,生活質量還真就不怎麼樣。你看看你自己,臉色蠟黃,頭發枯萎,內分泌紊亂,差不多就要停經了吧。嘴巴再硬有個屁用,一點熊玩意不頂,再這樣下去,未老先衰,我看你心理都要跟著扭曲了。”
“啊,這你也看得出來?”花月禪嚇了一跳,連忙摸了摸自己的臉蛋,恍悟道:“他奶奶的,老娘半年沒男人了,差點把這茬給忘記了。不行,今晚得找個男人,泄瀉火,我可不想未老先衰。”
陸瑤簡直快要被花月禪搞崩潰了,雖然她是醫生,對生理問題很了解,可還是被花月禪的口無遮攔搞得無所適從,臉還是刷一下紅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