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兩人的對話,秦明月各掃了秦風和花月禪一眼,看秦風麵有難色,心裏便明白了八九分,他冷哼一聲道:“怎麼,今天你不陪社科院的鞠教授考察東橋鎮的土質了?”
花月禪活動著身體關節道:“有我的助理陪他,我去銀城看望一位同學,今天鞠教授再考察一天,我們就可以打道回府了,我留在這裏也幫不上什麼忙。”
秦明月不再多說什麼,秦風有心回絕,話又說不出口,隻好悶聲喝茶。
這時李玉瑩和柳思雨,還有柳青青也起床了,三個人都是一幅沒睡醒的樣子,睡眼惺忪,打著哈欠伸著懶腰,穿著睡衣跟眾人打招呼,然後去後院裏洗漱。
緊接著,住在秦風家的兩名男助理也起床了,那幅永遠戴著的黑墨鏡終於摘了下來,露出真實麵容。兩人都是很帥氣英武的小夥子,身體十分的結實,據說他們都是經紀公司雇傭的職業保鏢,受訓於一家專業的安保公司,月收入能達到兩萬多塊,著實讓人羨慕。
太陽從東邊天際升了起來,霍月蘭的早餐也做好了,在院內擺好一張小方桌,稀飯、包子,還有幾樣清淡爽口的小菜,一群人都坐下來吃早餐,吸溜吸溜吃得噴香。
昨晚鞠教授住在秦長生家裏,正吃飯的時候鞠教授和秦長生來了,一進門秦長生就給秦誌戩行跪拜之禮,這算是徒弟給師父每日例行的請安,要堅持三年,三年後出師就不必每天來請安了。
秦風把秦長生叫進自己的房間,拿了一張方子交給他,讓他這幾天收集一下方子上的藥材,實在找不到的話給他打電話,他再想辦法。秦長生接過方子看了幾眼,狐疑地問道:“三哥,這是治什麼病的,用的可都是珍惜藥材啊。”
“你照著方子抓藥就是了,別的不用多問。記住,要盡快籌集,錢不是問題,我這裏有張卡你拿著,你用這張卡刷卡取錢。兩天之內把藥材找齊,有問題嗎?”秦風問道。
秦長生想了想,說道:“我盡量吧,實在不行就去別的地方找找看。”
跟秦長生交代完,秦風從家裏拿了點東西,還有幾斤野山茶,又往後備箱裏塞進去兩箱子家釀的桂花稠酒和保健藥酒,發動車就準備開溜。酒廠出產的桂花陳釀,雖然品質不錯,但畢竟是大批量生產的,口感比自己家釀的還是略差一些,嘴刁的人一嚐就能品出來。秦風已經接到好幾個電話,討要簡包裝的桂花陳釀,讓秦風十分的無奈。
花月曜眼尖,拖著箱子就追了出來,一邊跑一邊罵道:“秦風,你個混蛋,敢撇下老娘不管。說話不算數,你想死呀。”
秦風還真是想趁花月禪不留意,迅速開溜的,等她發現已經晚了,沒想到這娘們警覺性還挺高的,兩隻眼睛死死盯著秦風,隨身攜帶的東西早就打包準備好了,就等著秦風出門。
無奈,秦風停下車,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花月禪將箱子放進後車座裏,自己坐在副駕駛室,一臉得意地看著秦風說道:“想溜,沒門,老姐我一大早就盯著你呢。”
“我啥時候答應捎你一程了,你可真會自作多情。”秦風說道:“我回去辦事,你最好別糾纏我,我可沒時間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