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昔起身走到院子裏,看到一塊青石板上放著一盆清水,水盆上搭著一條白毛巾,還有一個用青花瓷的瓶子,擰開後聞到裏麵有一股草木的清香味道,琢磨著這是洗臉用的,給手心裏倒了一點,在臉上和手上塗抹,一股清涼舒爽的感覺頓時傳遍全身,皮膚趕緊緊致了許多,而每個毛孔似乎都得到了撫慰,十分的舒服。
秦風在廚房裏幫著母親擇菜燒火,霍月蘭一邊忙乎,一邊低聲問道:“風兒,這閨女和你什麼關係?我看著挺有眼緣的,第一眼就覺得很親切,感覺是個好姑娘。”
“同學關係,她是一家製藥公司的老板,這次來秦家莊主要是找爺爺談黑金斷續膏的研發。”秦風淡淡地說道。
霍月蘭卻從兩人的神態裏發現了一絲端倪,感覺關係沒那麼單純,但也不點破,笑笑說道:“你現在給尤市長當秘書了,不陪著市長怎麼還到處亂跑,領導找不到你怎麼辦?”
秦風低聲說道:“餘昔不光是個企業家,還是餘副省長的女兒,她在銀城期間是不能出任何問題的,這幾天陪好她就是最重要的政治任務,這也是領導安排的。”
霍月蘭自然明白其中的利害,不再說話,手腳麻利地起鍋,將炒好的臘肉倒進盤子裏,四個小菜和一個野菜雞蛋湯坐好了,放進托盤裏由秦風端了出去。
三個人坐在院子裏的小方桌旁,聞著散發著香味的農家菜,餘昔吸了吸鼻子,一臉陶醉地讚道:“好香呀,霍阿姨真是好手藝,那我就不客氣,開吃了呀。”
秦風進了秦明月的房間,從裏麵搜出來一瓶私藏了好幾年的桂花陳釀,回到院子坐下來,給自己和餘昔每人倒了一小杯,端起杯子說道:“來,嚐嚐我家的桂花陳釀,這可是我爺爺私藏了好多年的,我都惦記好幾年了,一直沒得手,今天偷出來咱們喝,嘿嘿。”
霍月蘭笑而不語,爺爺孫子老弟兄,秦風偷他爺爺的酒喝,秦明月自然不會怪罪。餘昔吃了幾口風幹的野豬臘肉,感覺胃口大開,端起杯子與秦風碰了一下杯,小口抿了一下,一股甘醇清香進入五髒六腑,這酒簡直太好喝了,喝進嘴巴裏一點都感覺不到白酒的辛辣刺激,反而有一種柔和的味道,一昂頭將整杯酒都喝了下去。
“好喝,真是好酒呀。”餘昔忍不住讚歎道:“這就是銀都集團準備推廣上市的桂花陳釀啊,真是不錯,想必隻要一上市就會引發哄搶,這個蔣新武還真是有眼光。”
秦風介紹道:“酒廠生產的酒自然是比不上自家釀的,而且你喝到的這個是在地下埋了五六年的,口感自然要好很多。不過桂花陳釀肯定是比一般酒廠出產的酒要好得多,市場前景自然是不必擔心的。”
幾個人吃了幾口菜,秦風問道:“媽,我爺爺和我爸呢,家裏在哪蓋房子?”
霍月蘭說道:“在村委會那邊挑了一塊地,鎮上特批的,銀都集團讚助了一點錢,要在村裏建一個濟世堂,以後再來人看病就到那裏住著,藥房也建在那裏,你爺爺和你爸這些天就忙這事呢,連飯都顧不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