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點點頭,說道:“我自有分寸,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可他們膽敢捏造證據,那官司就是打到省裏,我也跟他們鬥到底。”
掛了電話,看了一眼還在旁邊酣睡的易小青,秦風起床洗漱。洗完澡刷完牙,刮了胡子,這時手機又響起來了,一看來電顯示,是歐陽青回撥過來的,順手接通了。
“秦校長,一大早我就被叫到市紀委去了。這幫王八犢子,居然問我跟你是什麼關係,話裏話外的意思好像是我搞得你們離婚似的,這幫人是不是吃飽了撐的,他們是紀委,又不是八卦小報,怎麼對別人的私生活這麼感興趣。”歐陽青快言快語,電話一接通就開始竹筒倒豆子,說個沒完。
現在基本已經可以確定,這個何大庚就是為了搞臭自己,才不斷找人去調查問話,而且還通過一些謠言來蠱惑人心,這他媽是紀委幹部該幹的事兒嗎?手段下作的像是小報的狗仔隊,讓人生出一肚子怨氣。
秦風冷笑道:“好,很好,讓他們查去吧,這幫狗日的,老子早晚找他們算賬。對了,那個何大庚到底什麼來頭,我跟他無冤無仇的,他為什麼要豁出命的搞臭我?”
“你還不知道吧,這個何大庚竟然是覃明的小姨夫,去年才娶了他三十歲的小姨,她這個小姨長得很漂亮,但是個狐狸精,三十歲已經離了兩次婚了。那個狗屁的何大庚看著鐵麵無私,其實狗屁,就是個無恥之徒,也離過兩次婚,這兩個貨還真是般配。我從紀委出來後就覺得特別奇怪,找人打聽了一下,也是剛知道的。”歐陽青憤憤不平地說道。
原來如此,狗日的何大庚居然是覃明的小姨夫,真是應了那句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就不難解釋他為啥要下了狠心對付自己了,這背後不光有覃明的影子,估摸著還有其他人,搞不好教育局甚至市政府的某些領導也參與了,否則僅憑一個何大庚,他還真沒那麼大的膽子。現在整個銀城誰不知道秦風和尤天亮的關係,而且治好了行署副專員魏金良父親的痼疾,對秦風下手,他們絕對不會坐視不理。
秦風冷笑道:“行啊,我說他怎麼像條瘋狗似的死咬著我不放,原來跟覃明是一夥的。沒事,我自己的老底我自己清楚,紀委辦案也要講證據,他們翻不出多大的浪花來。”
“嗯,我跟他們說了,誰都有可能屁股不幹淨,但秦副校長絕對幹淨。對了,你在家嗎,中午一塊吃頓飯吧,化憤怒為食欲,吃飽了才好跟這群狗娘養的鬥。”歐陽青憤憤地說道,其實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心裏還是挺擔心的。萬一秦風因為這事調去市政府的事黃了,那她又得等待機遇了,機遇這東西,抓住一次不容易。
秦風看看手表,快十二點了,是到了飯點了,點點頭說道:“好吧,就去上次你帶我去的那家農家樂,我正好還有點事問你。”
這時候易小青醒來了,一隻胳膊支撐著腦袋看著秦風,笑眯眯地說道:“要出去吃飯呀,我也去。昨晚我喂飽了你,現在該你把我喂飽了,快餓死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