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還是人民教師,不錯嘛。中午在我家吃飯吧,我要敬你一杯酒,聊表謝意。”魏曉芬誠懇地說道。
這時候那個魏金良請來的專家姍姍來遲,這是一名中年大夫,戴一副金絲眼鏡。一進門卻發現魏老頭上紮滿銀針,人已經蘇醒,看起來精神了許多,地上還有一灘黑血,驚疑不定地看著魏老和魏金良,問道:“魏老,這是誰給你下的針?萬一出了意外怎麼辦,這種事可馬虎不得啊。”
魏金良有些惱火地說道:“沒有萬一,現在我爸爸感覺好多了,真要等到你到來,老爺子說不定就真的出意外了。”
專家歉意地說道:“對不起啊魏專員,路上堵車,我緊趕慢趕才趕到的。魏老,您真的感覺好多了?”
魏老點點頭,像一顆刺蝟,說道:“是啊,這還能有假。是這個小夥子給我下的針,身體一下子覺得輕便了許多。看來中醫還是管用的,有些病西醫還真是治不了,至少不能根治。”
專家臉色難看地瞪了秦風一眼,不滿地問道:“你是什麼人,有行醫資格證嗎?魏老是什麼身份,你怎麼能隨便下針呢,出了問題你負得起這個責任嗎,真是的!”
誰都不喜歡被人訓斥,更何況這個所謂的專家明顯是嫉妒秦風這個赤腳土醫生居然及時救治了魏老,覺得別人搶了自己的飯碗而惱羞成怒,秦風也來了火,黑著臉反駁道:“這不是沒出問題嘛,誰規定沒有行醫資格證就不能治病救人?你應該有行醫資格證吧,給魏老看了這麼多年,一個偏頭痛這麼小的毛病居然都治不好,這個證的含金量也沒看出來高到哪去。”
“你!怎麼說話呢,你算什麼,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專家勃然大怒,瞪著眼睛恨不得一口將秦風吃掉,那目光像是要殺人似的。
魏老看不下去了,惱怒地喝道:“夠了!古大夫,麻煩你給我起針吧,我餓了,想吃點東西。”
這名姓古的專家頓時傻眼了,他是西醫,雖然略懂中醫,可針灸這門手藝他卻不懂,別說起這麼多針,就算讓他弄一下一根都不敢動手啊,瞠目結舌地支吾道:“魏老,我……我起……起不了啊,針灸可不是鬧著玩的,搞不好要出人命的。”
魏老冷哼一聲,不屑地說道:“既然你不懂,那就別亂指手畫腳的,嫉賢妒能可不是什麼好習性。你做不好的事情,不見得別人就做不好。小秦是沒有行醫資格證,可他這一手行針的功夫確實真才實學。”
古大夫紅著臉不吭聲了,怨恨地瞪了秦風一眼,退到一旁。秦風深吸一口氣,運指如飛,隻見一陣眼花繚亂的手法過後,那些銀針全部順利起了下來,放進酒精裏消毒。
魏老神清氣爽,哈哈大笑了兩聲,人一下子就爽朗了許多,大聲說道:“快走,我們開飯,這麼多年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感覺餓,我感覺現在我能吃掉半片子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