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西哥那邊有點進展了,她還是多關注一下安意的情況吧。
下午,她正盯著電腦屏幕,分析起最新得到的資料真實性,下屬就神色凝重地走進來。
沈雲書見他手空空,什麼都沒拿,揚起眉。“有什麼事要彙報?”
“安小姐她.....她.....。”
下屬支支吾吾的,沈雲書皺眉道。“安意怎麼了?”
“據安小姐的助理說,安小姐今天中午去世了。”
安意去世了!此刻,沈雲書感到整個世界都黑暗下來,不敢置信地道。“你說什麼,安意去世了?”
做他們這種工作,危險與責任並存,犧牲率遠比其他行業要高。
然而,安意的去世,令她意想不到。
與她一樣,不相信愛情,隻相信帥哥的顏值和美好肉體,要愜意地過每一天的安意,沒有征兆,突然間去世。安意是她的下屬,撇除工作上的關係,她還是她的好友,兩人認識多年,一時之間,她難以接受安意離世了。
“是的,長官。”
即使是見慣了生離死別,沈雲書也做不到對安意的離世很雲淡風輕。
畢竟那是一條鮮活的生活,說要到老了,也要美男環繞的安意!打擊太大,她感覺到呼吸不過來,心在作痛。
強壓悲傷,她難以鎮定下來。“安意的死因給我調查清楚。”
“是,長官。”
好友的突然離世,沈雲書也沒有了心情看資料。
她雙手揉額,感到頭痛無比,愧疚浮上心頭,淚光閃耀。
派安意去墨西哥出差,她早就預估了危險的幾率,可是沒有辦法,安意是最適合去的人選,安意不去,那就沒有人去了。安意才二十九歲,風華正茂的好年紀,留下了一個不足一歲的女兒,還有撫養她長大的養母,安意的去世,她的女兒和養母該怎麼辦?
兩個小時後,沈雲書也未能冷靜下來。
電話鈴聲響起,她掃了一眼是她妹妹的來電,按下接聽鍵。“若雨。”
沈若雨給她姐打電話,是想問問她姐知不知道楊晉庚和胡月弦有什麼關係,聽到她姐說話有氣無力的,道。“沈雲書,你又熬夜工作啦,說話怎麼半死不活的!拜托,你老大不小,多注意點身體吧。”
淚珠從眼角處滑落下來,沈雲書略有些哽咽地道。“若雨,安意今天中午去世了。”
她姐的話語猶如轟的一聲,仿佛是炸彈爆炸開來。
沈若雨驚愕,眼睛瞪大,大腦瞬間空白,安意去國外出差之前,她有種以後與安意不能再見麵的預感,可沒想過會成真。淚水控製不住地流下,她哽咽地道。“怎麼會去世了呢?安意她不是好好地在國外出差嗎?”
明天和意外,真不知道是哪一個先來!
安意是她們姐妹倆的好朋友,兩人都難以接受安意去世的事實。
沈雲書擦去滑落的淚珠,聲音恢複正常地道。“她去世的事,你先不要跟任何人說。”
“她女兒有沒有事?”
“她女兒在國內,我安排了人照顧。”
“那她女兒怎麼辦?”沈雲書不由擔憂起安意女兒,“她女兒還不夠一歲。”
“先不管,等我安排好她的後事。”沈雲書目前隻能派人繼續照顧安意的女兒,她首要的事情是,調查出安意去世的原因。
好友的去世,是猛烈的衝擊,沈若雨忘記了問她姐知不知道楊晉庚和胡月弦有什麼關係。
她宛若失去了知覺,麻木地放下手機,淚水肆意地橫流。
葉景謙回來時,見到妻子一臉淚水,被嚇了一跳。“寶貝,發生什麼事情了?”
沈若雨坐在沙發上,緊緊抱著個抱枕,臉上全都是淚水,悲傷淹沒她的眼睛,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安意,她去世了,嗚嗚嗚嗚。”
聽聞安意的死訊,葉景謙被震驚到了。
平時他不喜歡安意和妻子頻繁來往,可兩人是合作關係,也相識多年,安意也是深愛的女人,她突然的死亡,他感覺很不真實。
妻子和安意不是姐妹,勝似姐妹,兩人的感情很好,安意的去世,對妻子很大打擊。他心疼地抱住妻子,想開口安慰她,卻不知要說些什麼來安慰。最好的朋友去世,不是能用言語來安慰到的,他能做的是陪著妻子身邊。
安意的死亡,傷心的不隻是妻子。
發小那邊,還在絞盡腦汁地想方法,等安意出差回來,跟她複婚。
誰知安意這一出差,變成陰陽兩隔。
發小若是得知,必定是傷心欲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