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前。
陽光明媚的燦爛好天氣,走在路上,逼人的熱氣環繞在身旁,沈若雨覺得今天的夏天格外漫長。
君雨霏抱著已經會坐的兒子。“若雨,你還不考慮生孩子嗎?”
世界上總有一種很討厭的人,你沒有男朋友時,催你交男朋友,有了男朋友,催你結婚,結婚之後,催你生孩子,生了一個孩子後,催你生第二個孩子......。總之,沒完沒了的。
沈若雨感覺君雨霏快成為很多女性不喜歡的人了,“雨霏,你結婚沒多久,不要把自己弄得跟像個生活在封建年代的老婆婆一樣。別人的人生怎麼安排,跟你沒有關係的,你不要再問這種無聊的話題。”
君雨霏做了個拉上嘴巴拉鏈的動作,“對不起。”
沈若雨捏了一把君雨霏兒子的小臉蛋,“小朋友,你有這麼一個喜歡催人的媽媽,以後可辛苦了。你做什麼,她都會催你。”
君雨霏一陣無語,過了會,她說道。“我沒催你,我是看你除了工作,也沒什麼要忙的。閑著也是閑著,提前生個孩子,不好嗎?”
沈若雨對這種有時間就要生孩子的說法嗤之以鼻,“你也有時間啊,怎麼不見你生二胎?沒人規定有時間,就要生個孩子出來玩玩,我告訴你,這種想法,是對孩子的極大不負責任。”
說不過她,君雨霏果斷轉移話題。“我們去吃點東西吧?”
她出來是想看看君雨霏的兒子,不是想和君雨霏去哪裏玩的,帝都什麼好玩的地方,她都玩遍了,吃東西也沒有胃口。她今早出門的時候,被她母親抓住,硬灌她喝了一杯涼茶,苦到她沒胃口吃東西。
沈若雨搖頭道。“不了,我要回家了。”
君雨霏揮動自己兒子的小手,“跟阿姨說拜拜。”
沈若雨揮揮手,便開車離去。
君雨霏親了兒子肉嘟嘟的臉蛋,目光不經意地掃過了沈若雨剛剛開車離開的方向。看到沈若雨開的那輛瑪莎拉蒂,後麵有輛越野車緊跟著,她直覺不對勁。
自己一個人開車,沈若雨放了輕音樂來聽。
梁進海被葉景謙派去做其他事了,今天跟著她的保鏢,叫什麼名字,她忘記了,記得的一點,是他們兩個身手很好。
身手好的人,也不代表偵查能力強,但要發現有輛車跟著自家夫人,他們還是能發現的。正當他們懷疑那輛越野車,是不是別有用心的人,越野車很快就開走了,仿佛剛才跟著夫人,是他們的錯覺。
越野車的車速很快,一會就沒影了,兩個保鏢也不多想。
開車回到家中,沈若雨回去房間裏睡了一會。
時間還早,她打算看看新聞。
今天沒出門玩的哈士奇,繞著她的腳邊走來走去,搖頭擺尾,十分想出去玩的模樣。
沈若雨不理它,它步走來走去了,對著她吠叫,宛若是在控訴,她不帶它出去玩。狗叫聲很煩人,她將一整個蘋果塞到它嘴裏。“出門你就知道,追著別人要狗糧吃,蠢狗!我是餓著你還是把你怎麼樣,你要那麼丟臉地追著別人要狗糧吃嗎!”
哈士奇自然是聽不懂她說話,吃蘋果吃得嘛嘛香。
沈若雨揉了幾把它的頭,又拿起報紙看。
吃完蘋果的哈士奇,再度吠叫。
沈若雨被吵的看不進去報紙,隻好帶著它出門走走。
傍晚時間,夕陽西下,天邊一大片彩霞,火紅的美麗。
哈士奇撒丫子地到處亂跑,沈若雨不跟著它跑,慢悠悠地走著,保護她的兩個保鏢在身後保持不遠的距離。
沒遇到柏舟,她隻看到了有個中年男人,牽著一頭藏獒出來散步。
毛茸茸的藏獒,長得凶神惡煞,一張口能吃下一隻活雞的感覺。沈若雨怕別人家的狗,更加怕這種又凶又狠的大型犬。
她繞開了路,躲過那頭藏獒。
跟著她的兩個保鏢,也都準備繞開藏獒,不料,就在此時,藏獒張開了血盆大口,襲擊他們。
赤手空拳的人類,往往都是打不過凶獸的,畢竟不是人人都是武鬆。長著尖銳牙齒的凶獸,想要咬傷或是咬死人類,再容易不過了。
藏獒的速度太快,兩個保鏢反應的動作遲緩了一些,藏獒就給他們的腿各自來一口,並跳躍起來,用壯實的身體,壓倒了一個保鏢,鋒利的牙齒,對準的是他的脖子。
腿上血淋淋的傷口,另一個保鏢顧不及處理,緊緊抓住藏獒的頭,不讓它咬到同事的脖子。
沈若雨本是徑直地往前走,聽到後麵的動靜,回頭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