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換成狂歌一臉驚訝了,他不明白為什麼聞名天下的西街學院對這年輕人既然毫無吸引力,問道:“為什麼?”
“你說的這些我都會,不需要人來傳授。”說完便轉身朝屋裏走去,準備關門。
對於特獨的回答,蕭雪和狂歌二人也是頓時語塞,一臉無奈。
突然,他停下了手中關門的動作,詢問道:“你們那裏研究修行嗎?”
聽到這話,狂歌和蕭雪對視一眼,都嗬嗬一笑:“這個東西我不好明說,但是我們那裏有關修行方麵的藏書比較多,這樣說吧,整個天下有一半,我們那裏有天下的另外一半。”
聽到這,特獨重新打開了正要關上的們,大喜說道:“成交!”然後走出門外,笑道:“來來來,二位裏麵坐。”
對於特獨的態度轉變,狂歌和蕭雪臉上也是一臉苦笑,但是還好的是他願意加入了。
狂歌連忙回絕道:“不了,我們今天就是來請你的。既然你已經答應了,我們也不多停留了,家裏還有事。”說著便從懷中摸出了一封書信,“這是我們後山的推薦信,如果你什麼時候想去了,就直接用這封信去報道,不需要參加考核了,而且想來那些考核對你來說應該也不會太難的。”說完,便把信交到了特獨的手裏。
特獨接過信,揣進了自己的懷裏,向著狂歌和蕭雪抱了抱拳表示感謝。
“那這樣,在下就告辭了。”說完,狂歌就抱拳作揖,準備離開。蕭雪也抱了抱拳:“告辭。”
二人向著輦車走去,這時,蕭雪看見了一直在一旁看熱鬧的許肖凡,點了點頭示意。突然,蕭雪看見了許肖凡背後的屋子,看見了屋子裏麵擺放的各種書畫,一時興致來臨,便拉著身邊的狂歌走了進去。
許肖凡一臉驚喜的樣子,笑著說道:“二位公子,歡迎歡迎,需要點什麼?”對於平日客人隻是一些尋常百姓的許肖凡,看見這兩位似乎是將種子弟的人,當然十分高興了。
蕭雪進去後沒有說話,看了看裏麵擺放的各個字畫,看了一會兒,便看完了,發現其中大多數都是贗品,就算是真的也多是一些不出名的畫,其中還有幾幅自己畫作的贗品。
看完,蕭雪思考了一會兒,從兜裏摸出了一幅畫卷,走向許肖凡:“店家,我看了一下,你這裏大多數的字畫都不值錢。”說著便把自己手中的畫交給了許肖凡,“這是我自己畫的,贈與你了,應該能賣個好價錢。不用感謝多,多照顧照顧旁邊這個年輕人吧。”說完,就叫道狂歌,轉身離開。
二人上了輦車,車夫輕輕揚了揚手中的韁繩,輦車又慢悠悠地駛去,雖然很慢,但是最終駛出了楊柳街。
長安一角的楊柳街,又恢複了往日的平靜。
許肖凡拿著蕭雪贈予的那幅字畫,走到了特獨的身邊,問道:“特獨,剛才那人是誰啊,看著似乎是富貴子弟啊,你什麼時候結識了這些人啊。雖然看著挺有錢,但是口氣倒是不小啊。看,這是他剛才送給我的畫,說什麼能賣個好價錢。”說完便把畫拿出來給特獨瞧了瞧。
經過這麼多天的交往,特獨和許肖凡的關係也變得十分熟識了,許肖凡既是把特獨當成了一個後輩,也當成了朋友,說話自然沒有那麼多禮節。
特獨回答:“其實我也不認識他們,聽他們說好像是什麼西街學院什麼後山的三師兄和七師兄。”
特獨對剛才的事其實並沒有太多的激動,隻是平靜地回答。但是當他轉頭看著許肖凡,卻發現許肖凡已經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
“三……師兄,七……師兄,那可是天下第一琴和天下第一畫啊。天呐,我手裏拿的是三師兄的畫嗎?”說完便仰頭大笑,然後激動得泣不成聲。待心情稍微平靜之後,就衝近了屋子裏。
看到許肖凡這麼一麵,特獨也是笑了笑。然後就轉身回到自己的屋裏,從兜裏摸出了那封信,嘴角掛起了一絲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