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太和殿,楓羽辰來到靈宮殿中。
清虛和四位長老都在大殿之中,楓羽辰上前行禮之後,仔細的查探了他們的傷勢。
“無妨,隻是修為被封印而已。”清虛看著楓羽辰,“這段時間,讓我們領悟到很多東西。”
“羽辰,有件事,我們一直都覺得虧欠與你。”沉默了一段時間之後,玄月決定還是將當初白憐霜的事情原委告知於楓羽辰。
“我知道,沒事的,都已經過去了,隻怪我們有緣無分。”
“那孩子現在在殿後竹林,你去尋她吧。”
告退了清虛等人之後,楓羽辰來到了竹林。
竹林中,白憐霜身著一身彩色舞裙,身邊放著黛雪、止水兩柄神劍。至於上官夕月,則是靜靜的站在白憐霜身邊,懷中抱著一個小孩。
“公子,請不要過來!”
楓羽辰疑惑地看著白憐霜,但還是止住了腳步。
“公子,就讓憐霜為公子最後一舞!”
白憐霜站起身來,朝楓羽辰笑了笑,絕美的容顏讓楓羽辰頓時醉了。
“此衣為‘彩繡雲嵐袍’,是秦姐姐特意為我找人做的,我知道,這是秦姐姐想借我來給公子一個難忘的回憶。”
說完,白憐霜拔出黛雪劍和止水神劍,再一次為楓羽辰舞起了“傾城劍舞”。
隻見白憐霜身形一動,刹那間,滿天雲彩都為之驚歎。白憐霜身形一動,如鳳鸞飛天,豔彩絕天;又如流風回雪,飄忽天際;嫣然流轉,神龍避退;娉婷降世,皓月無蹤。來時如電,風起雲湧;去時如霧,消散無際。
楓羽辰從白憐霜的舞姿中回過神來之時,白憐霜已經虛弱的躺在上官夕月懷中,臉上沒有一絲血色。至於兩柄神劍,則被扔在一旁。
“怎麼會這樣?”伸手查探過白憐霜的身體狀況之後,楓羽辰轉頭看著上官夕月。
“自從秦姐姐為白妹妹定做了‘彩繡雲嵐袍’,又將黛雪和止水劍交予白妹妹之後,白妹妹就開始沒日沒夜的修煉‘傾城劍舞’,那時的她,已經懷有身孕。每天練舞練的接近虛脫的她就是不聽我的勸,假若我將劍藏起來,她就不吃不喝來應付我。我沒有辦法,隻好日夜監督她,但是還是阻止不了她。數月之前,她生下孩子之後,隻休養了數天,就又開始繼續練舞。”
“上官姐姐,別說了。”躺在楓羽辰懷中的白憐霜笑臉如花,“能夠為公子舞劍,是憐霜的福氣。憐霜最後能夠死在公子的懷中,已經是上天對憐霜最大的垂簾。”
“夕月,有什麼辦法可以救她?”感受著懷中人的氣息越來越虛弱,楓羽辰著急的看著上官夕月。
“沒有辦法,為了練舞,這個孩子是早產的。白妹妹為了保全孩子的性命,早就將自己的全部妖元全部渡給了孩子。剛才的劍舞,是白妹妹耗盡自己最後的生命之力來完成的。”上官夕月紅著眼睛,“她為了公子,命都不要了。”
“公子,不要為憐霜流淚,你要好……”楓羽辰的淚水滴在白憐霜的臉上,白憐霜伸出右手,想要替楓羽辰擦掉眼淚,手剛觸碰到臉頰,就無力的垂了下來。
“憐霜!”淚水順著臉龐慢慢流下,滴在白憐霜帶笑的容顏上。
“你想還想救她,就將你在海眼之中凝聚的水之精華弄出來。”
就在白憐霜的身體消散,變成一朵白蓮花之時,狄雲的聲音出現在楓羽辰耳邊。
楓羽辰趕緊從丹田之中,將所有的水之精華全部取出,將白憐霜所化的蓮花包裹在水之精華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