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一道純鋼打造的門開了,身後的門卻緊閉。
這是ab門,用於防止高危險性罪犯逃離的基本防控措施。
可在ab門打開的一瞬間,映入月安眼簾的卻是一個被綁在鐵椅子上麵的絕美少女。
說她是少女,實在是因為在她臉上找不到歲月留下的一絲雕琢痕跡。
她就像一朵盛開的蒲公英,淡淡,卻倔強,清冽無比。
“砰——”
一隻粗大的拳頭狠狠摜上了那張美麗的臉龐,力道之大,連帶著那絕美少女的整張臉都狠狠的往後搖擺了一個幅度,這一幕哪怕是讓心腸最硬的男人看了,都看得人心裏狠狠一揪。
可是進來的不是男人,而是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名叫月安,明麵上的身份是橫跨國界邊境三不管地帶的女毒販,暗地裏,則是華夏炎龍特種作戰部隊下屬的一員。
三個月的今天,月安的上司找到她,說她的前輩,被稱作“毒液”的神秘女殺手,讓邊境毒販們聞風喪膽的特戰隊資深隊員齊天宇在這個被稱作“失落天堂”的地帶失了蹤。
上司希望她能夠打探到齊天宇的下落。
這是一次特殊任務,至少上司是這樣說的。
如何特殊她不知道,但至少僅僅是尋找“毒液”,就著實耗費了她一番功夫。
這三個月來,她出動無數手下,變幻身份,跟無數的男人上過床,混混、總裁、醫生、工人,查過一個又一個線索,甚至讓手下殺了三個窮凶極惡的毒販子和軍火販子,終於了解到一絲蛛絲馬跡。
隻是沒想到,這位傳說中的女殺手和自己見麵的時候,居然會如此屈辱的被人剝光了衣物,嘴裏含著滿口的口塞並且留下涎水,以一個無比讓人邪想的姿勢捆綁在鐵椅子上。
而且從那個正想施暴的男人動作上看,接下來會有一場性趣盎然的表演即將開始——如果不是自己進來的話。
“你是誰?滾出去!”
那個褲子已經褪在腳脖子上的黑瘦男人一愣,繼而怒喝道。
隨著這聲怒喝,那個被折磨的不停喘息的絕色女孩抬起頭來,白淨的小臉上有些微讓人心跳的紅腫,口角的涎水亮晶晶的流下來,她歪著頭看了一眼月安。
就是那一眼,讓月安渾身一緊。
那是多麼驚豔的目光啊,一個眼神,就帶著毀天滅地的媚態,摻雜了比世界上最純潔的白蓮花還要純情的嬌羞與驚惶,讓人瞬間忍不住想要憐惜——隨之而來的就是忍不住想要蹂躪的欲念。
“嗬嗬——整個失落天堂,敢叫我滾的,都已經割掉舌頭喂了水蛭,怎麼,王老大,你也想試試?”
戲還是得做,不然怎麼鎮住眼前這個黑澀會,救出那讓人懷疑的所謂精英齊天宇?
雖然這個名字實在不像個女人。
“哦——嗬嗬嗬嗬——原來是月安妹子啊——”
那個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的黑瘦男人突然變了語氣,哈哈大笑著提上了褲子,隨手把皮鞭往腋下一夾,雙手拎著腰帶就走了過來,腰間斜跨著的那把左輪一晃一晃,看似不經意,但總是不離他的右手。
這是一個難纏的對手!
月安心裏瞬間湧上這個念頭,就聽到對麵的黑瘦男人繼續說道:
“我翁猜這小小地方,居然也會來這麼尊貴的大神,真是失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