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理論的意義是什麼?就是我們大家一起圍著一張需要修複的字畫發呆,然後討論一下我們到底需不需要修複?”
所長嘲諷了一句,屋子裏一時間沒有人反駁。
過了幾秒鍾,楊超笑的頗有內涵,“我其實才說了一半,剛才說我對於理論的東西很匱乏,但是我靈活多變,擅長應對各種場合。而且,我有一雙魔術手,我相信這可以成功解決很多問題。”
剛才還謙虛推辭的楊超畫風這麼一轉,剛才說話的幾個人有點懵逼。
楊超投過去一個眼神,分明是在告訴他們,“扔台階是給你們下的,不是讓你們蹬鼻子上臉的。”
“行,既然你也願意去,這兩天就好好做做準備,等下我會讓助理把表格拿給你,仔細看看自己都有哪些東西需要準備,準備充分一點。”
神奇的是,剛才那群人說了這麼多話,所長好像全部都沒有聽見一樣,直接過渡到了楊超這裏。
楊超看了老頭兒一眼,帶著勝利者標誌性的笑容,“沒有問題。”
所長點點頭,轉身走出了實驗室,隻剩下一群懵逼的人。
“等一下……我剛才是做了一場夢吧?咱們所長說了什麼?”
“所長,他平時不是這麼衝動的人啊,今天是怎麼了?愛才也不是這麼愛的吧?”
“我隻想知道,是不是名額就這麼確定了?”
一切就好像是一個夢一樣,很多人都不能接受這個事實,七嘴八舌地做無濟於事的掙紮。有些女人時不時地朝著楊超瞥一眼,目光可相當不友善,看起來楊超好像搶走了她們的老公或者兒子的罪魁禍首一般。
楊超冷嘰嘰打了個寒顫,這尼瑪暖風開的不夠啊。
“小夥子,我想問問你從事這一行幾年了?”有個人笑的很不自然地問楊超。
“有什麼事嗎?”其實楊超很想甩一句“關你屁事”在對方的臉上。
對方的表情真是比哭都難看,“其實你資曆真的不夠,我是怕你萬一到時候被人戳脊梁骨就不好了。”
“如果是為我擔心的話,那我先在這裏謝謝你們了,不過就不勞你們費心了。但是如果你們覺得不服氣的話,也可以直接找所長啊,我靜候佳音。”
說完,楊超揚長而去,隻留下一個背影給他們。
那一刻,楊超感覺自己帥爆了。
但是出了門以後,楊超意識到裝逼也是個技術活,他對這裏不熟悉,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站的位置哪兒是哪兒,牆上也不可能到處都貼著屋內地圖。
可眼下回去的話也很尷尬。
“你是楊超吧?”
這是……就在楊超焦急的時候,一個身著半腰短裙的女孩子出現在了她的視線裏。長頭發紮成了利落的馬尾辮,隨著她說話的搖頭晃腦,在身後掃來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