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看起來有點猶豫，“就是秦曉天的爸爸，長的好像我爸爸。”
這……楊超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麼。這秦曉天本身就是個“地下派係”，現在又冒出來一個比“地下派係”還“地下”的。
這可不是小事，如果抓到的話，能讓市委書記好好紅一把，“你為什麼這麼說啊？有什麼依據麼？”
“我有一張照片，是我姥姥給我的，說那是我爸。我記得那個人長的和他一樣。”
楊超感覺自己的心跳加速了，好像發現了什麼捉奸在床的事，“是長的一樣，還是長得很像？說不定隻是長得像呢？畢竟臉就巴掌這麼大的地方，再排列組合也有超越DNA的存在。”
“真的長得一樣，那照片是我姥姥給我的十八歲禮物，我都看了小半年了，天天看，不會認錯的。”
楊超一時語塞，沒見過市委書記很正常，在他出名之前，他也不知道市長、市委書記都是長什麼樣。甚至是誰都知道，就算是從放到自己麵前，也隻會當做路人甲。
“可是你之前不是說……”楊超這才意識到這學生之前隻是說自己是和姥姥在一起住，但是並沒有說自己的父母死了。
感覺自己的腦洞又大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是真的，那市委書記的私生子有點多啊。
“如果你不能確定的話，你套一下話，看看能不能套出來點什麼。”
學生點點頭，正好這時，市委書記進來，兩個人對了個顏色，“你想吃點什麼？我去給你買。”
“啊？好像沒有什麼很想吃的。”
“不行，快說，必須說一樣，不然我看到什麼買什麼。”
學生認真思考了一下，“蘋果吧。”
“蘋果？”楊超有點哭笑不得，“好的。”
楊超轉過身，和市委書記打了照麵，兩個人麵無表情地擦肩而過。
楊超到樓下才想起來自己沒有車，沒想到走到醫院門口打車的時候，才發現二郎神正在醫院門口等著自己。
“你可真行，自己來醫院，就把車留給人家模特了，你咋不上天呢，你咋不和太陽肩並肩呢？”
“好意思說我，讓我一個人衝鋒陷陣，自己躲後麵看好戲，你咋不下水呢，你咋不和鯊魚嘴對嘴呢？”
楊超這個嘴是真厲害，對對子都手到擒來，二郎神願賭服輸，“去哪兒？”
“隨便找條路開，有水果店就成。”
“這醫院門口不都是麼？”二郎神不太懂這個套路。
“靠近醫院門口，細菌多。”
“毛病！”
其實楊超是想走遠點，給市委書記和學生一點時間，他要是在的話，市委書記肯定什麼都不會說的。
沒想到一出醫院附近，反而看不到水果店了，二郎神差不多開了三條街，楊超才看到一家水果店，隻可惜前麵是長龍，後麵又不能退。
這一限行是麻煩，馬路上哪兒有這麼堵過，看樣子前麵是紅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