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哪裏,這還是在人類大陸上麼,亦或者是到了別的陌生的世界。”
繆卡緩緩的看著四周,這是一間十分地雜亂的倉庫,倉庫內似乎很久都沒有人來過了,牆壁上布滿了厚厚的灰塵。
在最裏麵的牆角下擺著一排不知道何時就放在這裏的老酒,泛黃的酒瓶之上寫著龍舌蘭三個大字。
繆卡暗暗擔心,似乎這次真的要死了,這真的是在人類大陸上,或許自己就要死了吧,那個老者很快便會找過來了的。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命運或者真的處處充滿玄妙吧,作為一個生命之樹這種級別的存在,它怎麼會做一些無意義的事情呢,此刻怪異的是繆卡的命運線也隨著他的修為被淨化而被幾乎給完全清理掉了,空中也唯有幾絲可憐的命運線還吊在空中。
此刻端坐在一間小竹屋內的文森特也是很奇怪,繆卡的命運線似乎找到了,但是卻十分地奇異,因為他雖然可以清晰地感覺到他的命運線,但是卻無法感應到他人在何處,這似乎也是生命之樹搞得鬼,但是他卻也是不知道的。
繆卡也同樣被蒙在鼓裏。
而屋子的右下角是放著一些打掃工具,左邊則是一排排厚厚的書籍以及一些服飾,正前方是桌子椅子淩亂的擺放著,似乎這裏真的是一間雜貨間。
“這裏很髒,雖然我已經是要死的人了,但是卻也不能在這麼髒亂的地方死去。”
他知道自己是跑不掉的,如果說文森特沒打算放過自己的話,那麼隻要被他發現了自己的行蹤,用不著自己跑了,對方隨手就可以輕易將自己殺死。
因為他此刻已經算是手無縛雞之力了。
他慢慢地走向了打掃工具。
第二天清晨,紮麗很期待的朝著偏廳的雜貨間走去,想來那家夥此刻也應該醒了。
她回想著那家夥昨晚昏睡之後的表情以及動作喃喃細語頓時對他產生了無限的遐想,這似乎也是個有故事的人呢。
她一把打開雜貨間,頓時便是一愣,此刻的雜貨間已經天翻地覆了,淩亂的桌子被整整齊齊地碼好了沾滿灰塵的書架也被擦拭得一塵不染了,那些雜七雜八的物品服飾都被整整齊齊的擺放在一處,屋子裏再也沒了之前的髒亂。
而這個少年則是不在裏麵了。
她頓時輕哼了一聲,她有些懊悔,怎麼就這麼將他留在這裏呢,此刻他或許已經走了,但是卻也不太可能啊,這個少年明明是個沒有戰氣的少年啊,他是不可能通過城主府大門的。
頓時她東張西望起來,似乎有些失望。
“是你救了我麼?”
突然一聲低靡的聲音從走廊內緩緩傳了出來。
頓時紮麗轉頭朝著樓閣望去,一個身披麻布衣的少年手裏拎著一瓶龍舌蘭輕灌著,清晨的陽光才剛剛升起,那刺眼的陽光照射在他的眼眸之中顯得格外的散發異彩,隻不過他眼中的頹廢以及失落卻也是一覽無遺。
“喂,給我下來,你怎麼這麼隨便的拿我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