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小炎解釋得天衣無縫,王博盯著他看了會兒,就咧嘴說:“你打狂犬針了嗎?”
“打了,花了六百多呢,我爸帶我去鎮上打的。要不這幾天我怎麼沒過來呢。”
“那就行,這一定要打,有的為了省錢不打,結果就染上狂犬病掛了。”
徐美君攪著鍋裏的藥說:“我上次被咬了沒得來及打,還是姐夫幫我救回來的呢。姐夫,你是我救命恩人呐!”
“我也聽說了。”嚴小炎低著頭繼續打排位。
何心瞟了眼手機,上麵是馬老發來的短信,說是饒盡平低頭了。
沒出她的意料之外,饒家一盤散沙,還能做什麼?人脈都在饒星海手中,饒老一死,饒家就靠饒星海撐著的,要不是饒星海,饒家早就完了。
饒盡平跟饒星海相比,差了好大一截,就像是土狗和猛虎,他不就範,那結果就是來硬的。
到時,可能收購他們公司的價格還會更低,說不定還要賣些物業去還債。
那就想要下來過上體麵人的生活也做不到了,那饒家那些公子小姐,連貴族學校也別想上。
不過這裏麵,何心知道孫振禮做了些工作,要不然那些家夥可不會出那麼多錢來收購饒家的公司。
孫振禮、孫齊兒……何心冷笑兩聲,這對兄妹,也算了不起,逼得何家也多花了十來億。
“行了,攪得差不多就放煎藥壺裏去吧。”
“姐夫,這藥怎麼先要炒一炒,才能拿去煎?”
“這叫炒製法,先把藥性炒出來,比直接用煎藥壺要好得多了。”
“噢!”徐美君把鍋裏的藥倒進煎藥壺,再把開關打開,定好時,就去診室裏了。
嚴小炎也收起手機,跟了過去,還把門悄悄掩上了。
“美君,你明天去鎮上嗎?我們聚會呢,大河他們說想見你呢。”
“不去,我這不忙著嗎?那些家夥不是要高考了嗎?”
那都是徐美君和嚴小炎的小學同學,後來嚴小炎去了縣裏念初中,徐美君退學了,這就幾乎斷了聯絡。
可嚴小炎和那些人還在一起玩,說起徐美君,他們就想見一麵。
“就抽一天時間也不行嗎?”嚴小炎有點失望,他還拍胸口告訴大河,徐美君一定會去。
“你說呢?每天村裏都有人來針灸,都是按療程來的,要耽擱了怎麼辦?”
“沒那麼嚴重吧?”嚴小炎還想勸一勸,徐美君就瞪他:“你要去你自己去吧,我說了我不去。哼,再說沒那麼嚴重,我就不給你吃藥了!”
“那,那行,那行!我去告訴大河他們……”
嚴小炎拿著手機,剛要發微信,徐美君就說:“你那天是不是把你小花給折騰了?”
“沒有,絕對沒有,你不信你去問我爸!”
嚴小炎豎起手指發誓,可是臉紅著跑了出去,不敢再待在診室裏了。
王博靠在躺椅上,吃著小蕃茄,看他慌慌張張地,就讓他慢點:“別摔著了,早上才洗的地,地滑著呢。”
“啊,知道了,姐夫,我,我先下山去走走,藥好了我就回來。”
嚴小炎頭也不回的逃走了,王博懶洋洋地遞給何心一個小碗:“吃點不?”
“放著,我要吃我自己會拿來吃,”何心一扭身走進了樹叢裏,不到半晌,就看她掐著一條菜花蛇出來了,“中午吃蛇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