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哪兒了?我把他手剁了。”
“他把手搭在我肩上,還想往下摸,就被我打了。”
“這個斯文敗類!你報告學校了嗎?”
“學校說沒證據……”
徐姝麗委屈的低下頭,王博看得心疼:“你放心好了,我會收拾他的。”
“你別亂來……”
“我有數的。”
中午吃過飯,徐姝麗說要午休,王博瞧了眼吃得肚皮都撐起來的彭煙,等徐姝麗進房就將她叫到陽台。
“你知道費三思住在哪裏嗎?”
“你想幫姝麗姐出氣?”
彭煙可不笨,一眼看出王博的心思,昨天早操時那一巴掌太響了,當場就有幾十人看見。
“我想找他談談人生道理。”
“他住在教師宿舍,喏,就是斜對麵那棟。”
王博瞧是棟新蓋的居民樓,七層高,外立麵還嶄新的,一點水漬都沒有。
“幾樓?”
“一單元四樓二號。”
“謝謝你了。”
彭煙不知王博想幹什麼,但在飯桌上聊天時,徐姝麗說王博跟她一個村的,可一點都感覺不出來是普通的農民。
偶然從眼中流露出的精芒,比彭煙在招商局遇見的一些小老板還淩厲,仿佛像一把箭,能把人心都射破了。
下樓後,白老三就說:“明火執仗的過去?要不晚上拿個麻袋罩了,打他幾記悶棍?”
“那是流氓地痞幹的事,我們是嗎?”
“那你見了他說什麼?”
王博沒直接過去,來到學校外麵的超市,買了幾條毛巾和一瓶502強力劑,撿了個裏麵幹透的礦泉水瓶。
這才帶著白老三來費三思門外,先拿出一把午時起,把香給掐碎了放在礦泉水瓶裏,擰上蓋子,用力的搖了幾下。
然後拿502強力劑把鎖眼給堵上,再把礦泉水裏的午時起點燃了,讓白老三拿毛巾塞著鼻孔。
“這麼多?你想讓他睡死嗎?”
“至少讓他一周都起不來。”
王博再拿毛巾把門縫給塞住。在樓下走了一圈,看見費三思的窗都沒開,這樣門裏就成了個封閉的空間了,
“人都要被你弄死。”
“死不了,他是在睡眠中,不吃不喝能活一個月。”
“不消耗熱量的關係嗎?”
“算是吧。就是起床,他也打不開門。”
“他又不傻,不會叫人嗎?”
“叫人?等人來也要費些工夫吧?”
午時起一根午時起,兩根就不是了,這麼多根,就是大象,也得睡幾天。
“連續曠一周的課,說不定要被開除了。”
“你夠陰險的。”
白老三咧嘴一笑:“還好你沒用霸王舉鼎。”
“我沒帶,再說,我就是帶了,能讓他快活嗎?”
“這倒是。走吧,我們去金陵。”
“我去金陵是給孫老送藥,你去做什麼?”
“新開了家會所,我去幫襯生意。”
“靠!”
王博走到樓下,還特意又看了眼窗戶,還真關得嚴實,估計是開著曖氣,不想曖氣跑出去吧。
“走啦走啦,到處是監控,不怕被人盯上嗎?”
“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