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然後是九筒,讓她關店後就過來酒店,走過饒盡平他們的房間時小心一點。
“師叔,開片了啊?”
“你別問,把家夥都帶上。”
“好嘞。”
王博拿出打火機,用刀將霸王舉鼎的藥材給處理好,然後下樓借了個碗,就在房間裏配藥。
好在這藥不用煎熬,隻需按比例將藥材磨成粉,再把粉配好,融合在一起就行了。
柳香蘭在一邊看著:“你在做什麼?”
“我在配你給我吃的藥。”
“你還是動心了?想跟我……”
“你別想歪了。”
王博白她眼:“我是給別人用的。”
柳香蘭咬著嘴唇,勾人的模樣,要換個人都把持不住。她還倒在床上,做出些撩人的姿勢,雙腿交疊,不停摩擦。
“喂,我說你夠了啊,我不吃這套。”
“哼,我就是癢嘛,蚊子多啊。”
“靠!這麼冷的天,哪來的蚊子?”
王博聽到拍門聲,過去一看是九筒來了,心裏鬆了口氣,把她放進來,看她提著一個手提箱。
“你這幹什麼?逃荒啊?”
“你不說把家夥帶上嗎?”
“你這都什麼家夥?”
拉鏈一拉,裏麵都是長短刀具,菜刀都有三把,砍肉的斬骨的還有切蔥的。
“我是讓你帶上午時起那些,你師父留下來的藥,你帶這幹什麼?”
“都怪師叔沒說清楚。”
“還怪我頭上了?”
王博瞪她眼,拿起旁邊剛喝光的烏龍茶飲料瓶,在瓶口處鑽了個小孔,又把瓶子裏的水擦幹淨了。
再把那霸王舉鼎都倒下去,拿給九筒。
“這藥很猛,對男人特別管用……”
“師叔備著這種藥,是不大行了?”
“你才不行。我是說等那些人打得不可開交,你就瞧瞧靠上去,用力一擠,把藥粉全都弄到他們身上。”
九筒一驚:“師叔你好陰險啊!”
“對敵人千萬不能有一絲仁慈,你知道那劉浩鼎手下有多少人命嗎?”
光是地下醫院,那些患者和醫護人員,就少說五十人死在劉浩鼎手中。
這事,也不方便跟九筒提,都過去那麼久了。
“都聽你的,反正我師父說了,你是個陰人。”
“呸!”
讓九筒小心拿著飲料瓶,王博又把剩下的霸王舉鼎,倒進了一個塑料袋裏裝好了。
沒辦法,隨身也沒帶別的東西能裝的,總不能把養顏丹或者止血膏給倒出來,把這藥裝進去吧?
“你看什麼?”
柳香蘭眼睛盯著王博裝的霸王舉鼎。
“是我找周媽堂弟要的藥?”
“是,你腦子不笨嘛。”
“你是想拿來自己用?到底還是對我動了心思?又對著我沒法想?就想用藥後看著臉是別人的好下手?”
“……你想太多了。”
王博一看手機,小武到了,就讓他上來。
“王哥,對麵那幾間房,門是掩著的,我聽到好像要幹仗。”
“都是饒家的人,要幹別人,香蘭。”
柳香蘭衣服是穿好了,走到小武麵前,還是讓人驚豔。
“你送香蘭回黃梁,然後要時間來得及,你就來金陵,我有事要你辦。”
“知道了。”
小武一臉木訥的拉著柳香蘭下樓。
“你是小武哥?”
“嗯。”
柳香蘭不吭聲了,小武在黃梁可是個名人。
上車後,小武別了根煙,瞧著在連鎖酒店的電梯裏出來的人,一扭鑰匙,讓她把頭低下。特意選了輛老舊的桑塔納,就怕王博找他辦事。
要是還開著原來的車,說不定會被人發現。
“走吧。”
等饒家的人走過街,他才踩下油門,送柳香蘭回黃梁去了。
王博也看見了,他在樓上聽到開門聲,就走到窗前,目送著饒家人過街。
“師叔,聽說那些人很難對付,饒家人多,你說誰會贏?”
“兵貴精不貴多,這螞蟻多了也勝不了大象,一腳就踩死了。”
“那你還說等什麼兩敗俱傷。”
“螞蟻是殺不了大象,但能咬傷大象。”
“扯吧?”
王博笑笑,饒家的本錢很厚的,今晚不行,還有明晚,劉浩鼎總要脫層皮。
“師叔,要不你來教我銀針渡劫吧,幫我認認穴位?”
九筒眨著眼,將衣服一扯,露出肩帶:“我還沒學透呢。”
靠,今天這鍾點房的風水有點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