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有醫生走出來,隨著卡卓爾播放的音樂加入舞圈。
連哥裏也加入進去了,跳的舞也不一樣,好些都是隨著音樂亂扭身體而已。
“那卡卓爾挺有意思的。”
範杜克也走了出來,站在房門口瞧著。
“胡鬧!”江秦黑著臉,在他看來,卡卓爾就是在瞎搞。
這都十一點了,還不睡,還在那跳肚皮舞,那不是瞎鬧是什麼?這是醫技會,不是舞廳。
“你啊,就是太拘謹了,也該放鬆一下吧?”
範杜克舉起雙手,踮著腳也在那跳了起來。
江秦懶得理他,晚上風大,屁股會特別涼,他轉身回房去了。
“王大夫,一起跳吧。”
王博瞅著幾個男醫生跑到卡卓爾身旁,都快貼到她臀上,在那扭動著肢體,就覺得好笑。
哥裏過來邀請,他也無動於衷,舉著手裏的大吉嶺紅茶搖頭說:“我就不跳了,今天太累了。”
“那好吧。”
哥裏搖著頭上的羽毛冠朝卡卓爾跳過去。
還有兩個滿頭白發的男醫生,在朝個至少五十歲以上的女醫生頂胯扭腰的,女醫生也很配合,三個人玩得很盡興。
卡卓爾被圍在中間,享受著這些男醫生的簇擁,可眼神都充滿挑逗的朝王博看著。
這個混蛋,我就這麼沒魅力嗎?還不快過來。隻要你肯過來,晚上我任由你折騰。
王博哪裏看不出卡卓爾的意思,他隻是淡淡一笑,把糖包撕開,將細砂糖倒進茶裏。
“我想起你是誰了,你拒絕過我們的邀請。”
範杜克走到王博身旁,手中拿著一杯啤酒,“拒絕過我們一次,我想再提出邀請,你還會拒絕我們嗎?”
“還是外科?”
王博抬起頭,看他滿頭銀發卻不加打理,任由頭發野蠻生長,東一撮西一撮的,蓬鬆成一團。
“內外科你挑吧。”
能夠一次治好兩種罕見病,三位病人,特別是那少女,已被判定無藥可救,也被他連手術都不用輕鬆解決。雖不知他用的什麼辦法,可也夠格做大十字的內科主任。
“嗬嗬,我喜歡事少錢多離家近,歐洲有點遠。”
王博又拒絕了,這讓範杜克想不通,不說大十字每年接收多少罕見病、疑難雜症,這對每位醫生都充滿了挑戰和誘惑。
就是在金錢和地位上,也會得到很大提升。一進大十字,年薪都是百萬美元起跳,而在醫界一提是大十字的醫生,都會得到尊崇,被視為某一方麵的權威。
距離遠近從來都不是問題,再遠的距離,坐飛機也就二十個小時。
“你需要什麼?”
“什麼都不需要。”
範杜克冷哼一聲走開了。
半個小時後,這臨時的舞會也結束了,醫生們都盡興的回了房間。
卡卓爾這才感到口渴,剛才不止跳舞,還跟著唱了起來,手機裏的歌單都是印度舞曲,聲音幾近沙啞。
她拿起一旁的礦泉水猛灌了兩口,才看了眼將躺椅收起的王博,唉歎一聲,關門進房。
有的男人就是鐵石心腸,或許他看人多不好意思吧?還是……
卡卓爾沒能繼續想下去,腦子一片模糊倒在了床上。
幾分鍾後,馬諾斯來到她的房外,拿著萬能房卡刷開房門,瞧著麵朝下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的卡卓爾,他獰笑一聲,脫下外套。
“你應該和我吃午飯,那樣我就不會用這種手段,我會慢慢和你交流。”
馬諾斯伸手擊打在卡卓爾的身上,富有彈性的觸感讓他興奮的雙眼發亮。
他把臉靠了過去,貼了一會兒,感受非常美妙,然後他張開了嘴,然後就後悔了。
隻聽噗地一聲,卡卓爾居然放了一個屁。
噴到了他的嘴裏,讓他一陣暈眩,差點昏了過去。
那屁裏帶著一股咖喱味,又辣又嗆,還渾濁不堪。要光是聞著就算了,好像還吃下去了。
明明是氣體,可偏偏有一種固體的感受。
“你這個賤貨!”
馬諾斯憤怒的一腳踹在卡卓爾的身上,撕破她身上的紗麗,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