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查我中的什麼毒,你現在知道了。”
咣!
杯子落在地上,還剩下一小半的水都灑了出來。
“粉,粉姐,我,我……”
“我什麼?”孫齊兒的眼睛冷得如那西伯利亞的千山不凍冰,“你想拿我中毒的藥來對付我,我沒讓馮思加把你扔進長江,已經給你林家臉麵了。”
王博皺著眉,也不說話。
孫齊兒說的一點沒錯,林荷做得初一,就不要怕被人做十五。
“這,這事是我不對,我……”
“你喝下毒藥後,也不會馬上就死,還有大半年的時間可以慢慢處理後事。或者……你找他給你解毒。”
一指王博,林荷撲通一聲就跪下了,抱著王博的腿,臉貼在大腿上,帶著哭腔喊道:“王醫生,求求你救救我,我,我是豬油蒙了心,我不是想對付粉姐,我是想找到毒藥後,這毒藥厲害,我拿來對付你……”
靠!
王博一腳把她踢開,就這樣,還指望我救你?
孫齊兒也傻眼了,這話真的假的?是奔著王博來的?早知道就不管了。
“我想,我想找到子楠,我,我該死,我不是人!”
啪啪地自己摑自己的臉,打得還挺重,臉都很快就腫起來了。
可王博也是一副鐵石心腸,無動於衷的表情。
“你說我就信嗎?你找到田雨查毒藥,還鬧出了人命,三條人命。”
孫齊兒豎起手指:“你讓你那秘書把事解決了,但手尾未斷,我把這消息再捅出去,南林藥業就是砧板上的死魚一條,任人宰割。”
“粉姐,你要南林藥業,我讓給你,我把股份轉讓給你……”
“呸!”孫齊兒傲慢地說,“我稀罕嗎?多大的盤子?我要來做什麼?”
林荷哭喪著臉說:“你們不是要做解酒靈丹嗎?做分裝製藥都可以啊。我們的實驗室投了兩個億,在國內都是頂尖的。”
“那又怎樣?”
孫齊兒對她開出的條件一點興趣都沒有。
“你,你們要我怎樣,你才肯放過我?我不想死啊!”
林荷跪在地上,哭得稀哩嘩啦,她雖說是出名的女強人,可是在孫齊兒麵前,卻不過是頭羔羊,孫齊兒手裏拿著的可不是屠刀,是十八般兵器樣樣俱全。
要怎麼殺她,她有的是辦法。
本來兩人的差距就有點大,手裏的籌碼也不平衡,想要以弱勝強,就要出奇招,可偏偏被孫齊兒知道了,這就沒辦法了。
“你過來。”
王博拉著孫齊兒的胳膊,把她扯到客廳裏。
“你哪來的毒藥?”
“我騙她的。”
“……”
孫齊兒得意地昂起頭:“你也被騙了?”
“你還挺驕傲啊?你知不知道,你就是騙她,她也會被嚇死的。以前有人做過試驗,拿著兩杯水,告訴被實驗者,這不是水,是酒,無味的酒。然後那兩人十多分鍾就醉了。還有毒藥也是一樣,同樣的實驗,有人就真的一周後就死了。”
孫齊兒聽得睜大了眼:“怎麼會?”
“這叫心裏暗示,就像有的人明明沒有癌症,是被誤查出來的,結果幾個月後就真有了癌症。許多病都叫身心類疾病,心理的因素還大一些。又從心理反應到身理上。”
孫齊兒聽得暈乎乎地。
“知道看相吧?相由心生,也是從這裏來的,”王博拍拍她的肩膀說,“你要不想她死的話,就告訴她那是水不是毒藥。”
“不著急,過幾周再說。”
孫齊兒可不打算輕易放過林荷。
王博看她任性,也就由她去,打算上樓去看看孫老。
不想林荷突然喊道:“我讓楊靜查到了誰下的毒,還查到了他們的下落,你不想知道嗎?”
孫齊兒幾步走過去:“你告訴我,我就放過你,還能把南林藥業的股份抬回去。”
“解藥呢?”
王博掏出一顆維C泡騰片:“這就是解藥。”
“好,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