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哼道:“他在房裏洗了個澡換了件衣服就從後門走了。”
“把監控調給我看,王博,你別玩了。”
王博正在研究秋千呢,瞧這幾根皮帶好像坐著不大舒服吧?這男的坐的還是女的坐呢?
“給我留張名片。”
服務生一愣,靠,有這樣的警察嗎?
但還是把名片遞給他了。
“我們有微信群,警官要不加個?過來的話給打八折。”
“不用了。”
蘇曖茶在那瞪著眼呢,王博也沒別的興趣,就是覺得秋千有點意思,要不在山裏也弄個,反正樹多啊,在樹幹綁個,丁婉琳還能玩呢。
“喏,我說他人從後門走的。”
蘇曖茶咬牙切齒,這都半個多小時了,那人都不知道去哪兒了。隻能跟南京警方求助了吧。
可寧所再三囑咐,怎麼著都不能通知南京警方……
“沒辦法的話,我找人幫忙吧。”
蘇曖茶哼道:“南京你認識誰?”
“丁言一啊。”
丁言一正在開會,接了電話就讓開會的人休息三分鍾,然後讓王博別急,先等著。十分鍾後就又打過去,告訴王博,那人開了輛白色的老款polo到了正方大道,往愛情隧道的方向走了。
王博和蘇曖茶馬不停蹄的趕到地方。
一到愛情隧道,就愣住了,少說有三四十對情侶在那散步,這可是早上十點多啊。還有在拍婚紗照的,都有五六撥。
這地方是一段廢棄的貨運鐵路,長長的鐵軌兩旁長滿了綠樹,高的地方合起來成了一道圓拱門,極富詩意。
但是那疑犯跑來這裏做什麼?
蘇曖茶疑惑不定,突然一轉頭,迎麵走上來一對情侶。
“這不是蘇曖茶嗎?”
那和蘇曖茶差不多年紀的男人舉起手打招呼。
“劉軍濤,好久不見了。這是你女朋友嗎?介紹一下吧?”
男人走上前,摟著女人的腰說:“這是張曉燁,是市第一人民醫院急症室的護士,我女朋友。”
“你好。”
蘇曖茶微微一笑,笑得很牽強。
張曉燁還說:“軍濤,這就是你的前女友?死活都不讓你碰的那個?”
蘇曖茶騰地就火苗子亂竄,臉都漲紅了,手指掐得哢哢作響。
“哎,以前的事別提了,我這不有你了嗎?”劉軍濤炫耀似的在張曉燁的額頭上親了下。
蘇曖茶咬著嘴唇,想要反擊,可沒有武器啊,總不能又打人吧?
“你就是劉軍濤啊?”這時一個很淡的聲音從她身邊傳來,王博不懷好意地說,“我家曖茶說你是塊廢鋼啊。”
“什麼意思?”
“硬度有問題,”王博把蘇曖茶一摟,抱得結結實實地,“你不想想為什麼不讓你碰,原因要從自身找,別怨天怨地怨女人,格局太小了。”
劉軍濤立馬怒了?我硬度有問題?你少血口噴人了。
“你不是護士嗎?趕緊帶他去醫院做個檢查,別耽擱了,省得再過兩年再治就晚了。”
張曉燁氣得翻白眼:“你胡說!”
“我胡說?”王博冷笑,“你是護士?我可是醫生。我一眼就看出他陽池外泄,腎水虧欠,勃而不張,力不久持。”
劉軍濤啊地大叫一聲,舉起拳頭就要打人。
蘇曖茶喝道:“怎麼?要動手嗎?”
他這才收住勢子,怒道:“好,好,曉燁我們走!”
看他倆走沒影了,蘇曖茶就說:“摟夠了沒有?還不鬆手?”
“我幫你解圍呢,”王博鬆手說,“不過你也怪,都是男女朋友了,還不讓人家辦事,是不是心理有問題?”
蘇曖茶哼了聲,才說:“我和他是在部隊認識的,軍隊有軍隊的規矩,我那時任務重,也沒心思。”
“所有人家把你記恨上了?”
“你剛說劉軍濤的病,都是真的?”
“半真半假,你摸過,知道硬度?”
“呸!”
這時跑來一個男孩,舉著單反說:“兩位帥哥美女,我能幫你們拍張情侶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