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都是老員工有經驗。”
“我說讓找幾個精神病院的護士找了嗎?”
“找到了。不過要精神病院的護士做什麼?”
“一但產生幻覺,和狂躁症的病人沒區別,這些護士上束縛帶、捆綁有經驗。”
“……”
王博撿起一根車前草,收到口袋裏:“這些日子我都在備藥。解酒丸已備了上萬顆,林家那邊要合作,可以先來拿一批貨。”
“林荷想和你見一麵。”
“她那邊分析出來了?”
“你說呢?”
王博哈哈大笑,像林家這種大藥企,分析容易,可是仿製出來效果就差太遠了。
“下午沒事,我們去南京一趟吧,趕早把這事解決了。”
王博想到件事,就答應下來了。
林家手下的幾家大藥廠都不在市區,但辦公樓和研發中心卻靠近市區,一座十幾棟的高樓,上麵掛著“南林藥業”的牌子。
丁言一打過電話,在樓下大堂裏,林子楠就在等著。
林子楠脖子上的傷口還有印子,跟王博握手時,咧嘴一笑:“又見麵了,王醫生!”
“林總,我想跟你打聽個人。”
“哦?請說?”
“你認識個叫蘇想的嗎?”
林子楠眼皮亂跳,心跳更快,血壓上升。
王博還握著他的手,一下就感覺到了,頓時一聲冷笑:“白老三告訴我,蘇想欠著他白家的掛靠費沒給。找他的人找不到,打他電話也不通。叫人找到他家裏,他家人也不知他去向。找人問了,也沒人見他下洲,莫不是死在子母洲上了?”
“這個,王醫生,我不認識這位蘇先生,要是王醫生想找他,我讓洲上幫查一查。”
王博將手抽回:“林家在子母洲上裝了不少監控,我希望都不是擺設。也不要告訴我監控失效,硬盤壞了,我不是被騙大的。”
丁言一和王博走進電梯,林子楠遲疑了會兒,示意一名助理跟上去,他拿出手機走到一邊。
丁言一這才問:“那個蘇想是怎麼回事?”
“一個藥材商下麵的經紀人,算跟我認識,上了洲後,人卻失蹤了。他上麵的藥材商懷疑他是不是被人帶走害了。”
丁言一皺眉道:“你懷疑是林子楠下的手?”
“子母洲都是林家的地盤,那裏的保安極多,戒備森嚴,蘇想又沒上岸。別人就是跟他有仇,也不會在洲上動手。隻有林家的人,才能無聲無息的把人給弄沒了。”
王博回想起來,一定是林子楠幹的,周大路是他派來的,為的是神仙草。蘇想跟自己說過話,林子楠為了神仙草,也絕對會找他“聊聊”。
“事情要是林荷做的,我倒相信。她在美國時,就曾經開槍殺過人。林子楠嘛,他從小就活在林荷的陰影下,性格比較自閉……”
“自閉?丁哥你別說笑了,在洲上我見過他,無論如何說不上自閉,倒是有點扭曲。雖然在我麵前沒做什麼扭曲的事,他的眼神卻有點怪。”
電梯門開了,丁言一帶著一臉沉思走進去。
林荷換了套裝,簡潔大方,一身素白淡雅,加上身材不錯,雖然相貌平平,化上淡妝,也能說是中上。
又是身家過億,在一些男人的眼裏,南林藥企的總裁,吸引力一點也不弱於漂亮的女明星。
王博第一眼的感覺也是精悍強幹,一副商界女強人的光環。
“請坐吧,丁總,王醫生。”
走到辦公桌前的真皮沙發上,林荷親自給二人斟茶倒水,眼睛也在打量王博。
年紀比她小五六歲吧,樸實簡單的T恤加牛仔褲,幹淨整齊,如同是剛入社會的大學畢業生。
但眼睛裏閃爍著的淡定自若,卻讓人感到不好應付。
“王醫生,解酒丸的藥方,你開個價吧,隻要價錢合適,我就買下了。”
丁言一頓時知道要糟糕,果然,王博把茶杯一放:“那就沒法談了,丁哥,我想去看看婉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