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客氣了,我也沒放在心上,黃通的下場不也很好嘛,在鬆江安安穩穩的做療養。”
那是療養嗎?牛縣長心想,那是在治病治傷啊。他還得順著王博的話說:“是啊,鬆江大都市嘛,比我們黃梁可好多了,設備齊全,也有保障,風景也不錯,哈哈。”
“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我還想跟他聊聊呢。”王博嘴角一歪,讓牛縣長臉都抽了下,這還沒完?等黃通回來還要收拾他?這人也太記仇了吧?
“這,是這樣的,我這次過來呢,一是登門道歉,二是呢,昨晚老縣長讓他女婿到我家去了,說是黃通是他的甥外孫,不能白白……”
“嗯?”王博眼皮子一抬,就嚇得牛縣長臉色一變,忙說:“不能一直在那療養啊,他想跟王總見個麵。”
“他想幫他甥外孫找回場了?嗬嗬,真有意思,一個都八十的老頭子,還想嚇唬誰呢?”王博根本沒把那老縣長放在眼裏,“你回去告訴他,我不想見他,我怕要是把老人家嚇死了,那就不好辦了。”
牛縣長看他囂張到這地步了,也無話可說。他來這裏就是幫老縣長傳話的,既然王博是這態度,他也沒必要夾在兩人中間,得罪誰他也吃不消。
“先別忙著走,”王博讓徐美君去屋裏拿了一罐茶葉,“這是從臨安那寄過來的,價錢比你拿這幾盒腦白金高多了。”
“這怎麼好意思。”牛縣長一驚,這還往回拿東西了?
“拿著吧,我也不能白拿你的禮物,傳出去對你對我都不好吧?”王博硬將茶葉塞到牛縣長手裏,“你是覺得我這東西太便宜了嗎?想要直接收錢?”
“不是,不是……”牛縣長一下慌了神,這怎麼又說到收錢上了,搞得我是來索賄似的。
終於把他給送走了,王博頭都有點疼,應付這種官場上的人,不是他擅長的事。想著要是徐姝麗在就好了,可她去村裏了。
徐美君指著那些禮盒:“這怎麼處理?這些保健品作用又不大,吃多了還傷身體,留著跟廢物一樣的。”
“送給村裏一些孤寡老人去吧,多少還有點用的,就當吃零嘴了。”
王博看她轉過身,就走過去,大手一抓她翹臀:“昨晚上你有點不老實啊,姐夫累了一整天,還想要讓姐夫我提槍上陣,你這不是要榨幹我嗎?”
“臭姐夫,又不用你累,我累也行啊,你就是不想……哎呀。”徐美君突然大叫一聲,看到白老三走進來,就一溜煙跑沒影了。
“嘖嘖,你這福氣,我這輩子拍馬都趕不上了,”白老三說著去拿了杯開水,坐在椅子上就說,“四祖之會的事,你要不要我去幫忙?”
“你能去就更好了,東城也快回來了,這邊有他盯著就行了。”
“切,他回來他也老想著他那些土元。”
修東城的土元房越建越多了,他這是想要把國內的土元市場都包圓了嗎?
王博和白老三繼續去鬆土挖地,到晚上六點才收工,也不讓村裏的老少白幹活,鍾林帶來的十多個青壯,都按每人五百一天算,先給他們結了錢。
鍾林和白老三又留下來吃了晚飯,王博這才去洗把臉,走回房裏去了。
徐美君早就穿著薄紗睡裙在等他,還不知從哪學的,趴在床上,等他進來,就伸出胳膊喵地叫了聲。
“你是怕我跟昨晚一樣不理你嗎?才故意穿成這樣?”王博舔了下嘴唇,走過去將她抱住,輕輕地挑起她的下巴,“姐夫走這幾天,你沒有想姐夫?”
“想,想死你了,想你死了……哎呀。”徐美君被王博手指一撓胳肢窩,就癢得跳起來,可人被王博抱得緊緊地,動也動彈不得。
王博撓了好一會兒才停下,徐美君就喘著氣說:“姐夫你壞死了!知道我怕癢,還使勁撓我!”
“這怕癢的人腎虛,你不會是腎虛吧?快讓姐夫給你做個深入檢查,來,先幫你把個脈。”王博的手一探,就摸到徐美君的小腿上。
“哪有把脈把那裏的?”徐美君輕咬嘴唇,白了他一眼。
“這你就沒學到家了,這隻要有血管的地方,都能把脈,像是這樣……”王博突然襲擊,讓徐美君猝不及防,胸口一痛,就軟倒在他懷裏。
“姐夫,你要不來個觸診吧?這中醫望聞問切,你都要做一遍。”
王博瞧著臉上都是紅暈的徐美君,嘿笑兩聲:“觸診那是下一步的事了,我先要聞一聞,看看你這病情到底發展到什麼地步了。”
一掀睡裙,王博鑽了進去,抱著徐美君的小蠻腰,就大口的吸著她的香味。
徐美君咯咯地笑著,她就看門一開,徐姝麗還係著圍裙,一臉幽怨地說:“也不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