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朝屋裏喊:“姝麗,我表哥想見你。”
袁空城就一怔,瞧著綁著圍裙出來的徐姝麗,眼前仿佛一下亮了起來,像有無數道光線打在她身上似的。
“這是表哥?”徐姝麗也愣了一下,王博哪來的表哥?他的表哥不都在臨安嗎?
“我表哥袁空城,臨安市容局的局長,他想見村長,我們這裏隻有村委會主任。徐姝麗,我未婚妻,天王村的村委會主任。”
呃……這是你未婚妻?那那個蘇警官是你什麼?
袁空城跟徐姝麗握手:“我看村裏還給孤兒上課,就有些感觸,想跟村裏結對子,做個對口幫扶工作,不知道姝麗你有什麼看法?”
“那感情好,能學習臨安先進的市容建設經驗,我們求之不得呢。”
王博斜這二人一眼:“別打官腔了,都是自家人,喏,這是在縣城裏買的肉,你和美君先處理好了,回頭弄些蛋餃、肉丸子,晚上殺隻雞吃火鍋。我帶我表哥去藥房拿藥。”
“好嘞。”
徐姝麗叫出徐美君,袁空城又是一驚,這對姐妹好也太亮眼了吧。徐姝麗像熟透的果子,成熟端莊美豔絕倫。那徐美君俏麗嬌媚靈動活潑。要說誰更搶眼一些,竟還分不出來。
跟著王博進到藥房,又再次吃驚,眼看這外麵診床都有三張,牆上還掛著人體穴位圖,一具人體骨骼模型也放在桌旁,十來張椅子靠牆羅列。
這還真是行醫的標準配備了。看來王博在山中行醫,救死扶傷,活人無數,不是王清波吹的牛皮。
跟到藥房裏,這四麵牆上兩三百個抽屜,是曲型的中藥房的藥櫃,但一般的中藥房都沒這裏多。除了常備的中藥材,怕有許多連老中醫都認不出來。
地上還有藥碾子、藥臼,想到剛到屋前時,那外麵還擺著草席晾曬著二三十床的藥草。上次王博提到,他一年都有上億的進賬。
“王博你有本事啊!”袁空城不得不服氣,姑姑姑父生的好兒子。
“不用給我戴高帽了,我給你拿藥,我這藥叫神仙正氣湯,先給你拿一周的藥,你讓你朋友先煎藥喝上。五天後,你用微信視頻告訴我病情進展,我再看是不是繼續用藥。”
“好,好,都聽你的。”
袁空城哪還有什麼疑慮,就看王博接開藥櫃拿藥,就走到外麵等著。
“姐,姐夫他表哥怎麼年紀都快趕上爸了?”徐美君對父親的音容笑貌還停留在數年前,那時年紀倒和袁空城現在差不多。
“王博母親比父親大了十多歲,這表哥年紀大也正常吧。你快點剁肉。”
徐美君揮舞著兩把菜刀,上下飛舞,還在砧板旁邊拿了一排剪下來的草席擋著,也不怕肉飛濺到四處都是。
徐姝麗則在那準備雞蛋,從屋後的雞窩裏拿了三十顆,又抓了隻母雞。
就蹲在屋前的水龍頭前,接了水去燒,準備好臉盆。等水燒燙了,就殺雞去毛。再切成小塊的,放下枸杞、黨參、黃芪、當歸、大棗、香菇,燉成雞湯做底。晚上好做火鍋吃。
這眼瞅著還一個小時天就黑了,王博就打電話讓柳季侯和妙霜也過來。
“這棵樹是王博練功用的吧?”柳季侯一到,就盯上了屋前的那棵小樹。
瞧著那樹皮有些脫落,就用手比劃一下,手掌一拍,樹葉嘩嘩落下。他大手再一抓,竟摳下一大片的樹皮。
“柳哥,你別把我這樹弄死了,我會練什麼功,我就平時打些五禽戲。”
王博把藥拿給袁空城裝好就走出來,正好看到柳季侯在折磨那棵小樹,忙上前阻止。
“你那銀針聽妙霜說擲得極好。好像也會飛刀?”
王博雙指一掐,手腕一動,三刀金色柳葉刀插在樹幹上。
“也沒特意學,做外科手術時玩刀玩得多了,閑著沒事就拿來飛著玩。”
袁空城一驚,看那三把柳葉刀並排成一字橫在那裏,心想這隨便玩的,也有這麼準?
“準頭是有,手勁也夠,比那柳馮還強一些,和我不相上下。”
咻咻幾聲,五把精鋼打造的柳葉刀刺在樹上,分別紮在一字的上下,把一字變成了十字。
兩人的勁道都不小,柳葉刀有一半都陷進了樹裏。
“都老大不小的人了,還比試什麼?”妙霜手往樹上一抓,八把柳葉刀都到了她手裏。
這一手也極其漂亮,讓王博都想鼓掌叫好。
“你們手勁大,就進來幫打肉做肉丸子,別讓我一個人累。”
徐姝麗靠著門,撩了下額前的頭發,笑著說道。
“走,都去廚房幫姝麗,表哥你就免了,你在這等吃吧。”
柳季侯哈哈一笑,卷起袖子說:“打肉嘛,我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