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倒不小,以你的能耐,他既不給,你不會明搶嗎?”
看破天抓起從燒餅上掉到桌上的芝麻碎,扔到嘴裏,邊嚼邊說。
“要能用搶,我也不用來找你了,那人還有些背景,本身實力也不俗,柳泉都折在他手中了。柳商還被他叫人抓了,現在還沒放出來。連老楊老牛都被他識破了,我原讓這兩人去接近他,結果被他打成重傷,都住了院。”
皮邪才接到老牛老楊的消息,也是苦笑,這條路也走不通了,還想讓他們去院子裏試試能不能把黃帝外經偷出來。
“你這手下幾員大將都折損不輕,我看這家夥不好對付啊……也罷,你來找我,是想讓我推算他命格命盤?”
“我來找你,是想打個商量,你們驚門中的幾個秘方,可否拿來借我一用?”
看破天笑了:“你這算盤未免打得太響了?你想一睹那黃帝外經,那是你的事,你卻來找我做什麼?我驚門的秘方,怎麼能拿給你用?”
皮邪歎氣道:“你們驚門也沒什麼,說要藥學上,還是皮門更勝一籌。就是你們那味保命的藥,叫凝神丹的,能保住人最後一口氣,我想就要這個方子,他定會鬆口。你不也想要一睹黃帝外經嗎?”
“我想是想,可跟能不能拿方子給你是兩回事,他也不知我驚門中的凝神丹吧?既不知道,你隨便拿個方子給他不就行了?”
看破天這話也不無道理,皮邪甚至都想過這一招。
但王博不是普通人,他也是醫生,還是那人的弟子,他要是看出來的話,那豈非是一拍兩散,連後悔藥都沒吃的了。
畢竟,皮門這一脈用藥,也是有脈絡可尋的,這就跟任何藥家一樣,隻要是有傳承的,用藥的習慣,都會讓行家一眼看出來。
“你怕這個?你皮邪收集那麼多古醫書,你就不能在裏麵找幾個方子,魚目混珠拿過去給他?我看你還真是老糊塗了。”
這一說,皮邪才一拍腦門,倒把這茬給忘了,那滿屋子的孤本醫書藥書,裏麵找些方子,想那王博也未見過。
這正好拿來騙他,不是妙事一樁?等拿到那黃帝外經,再拿著拍照複印一本,那之後就不用管王博死活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看破天咧嘴笑道,“老皮啊,我看你年紀大了,不如讓你兒子回來,讓他來管理你們這一支皮門算了,省得這腦力用不上來,到時還得來個腦血栓什麼的。”
“你休說這些了,我知道該怎麼做……”
皮邪起身要走,看破天叫住他說:“我呢,再多說一句,你印堂發黑,雙目無神,定然在三日內要出大事,我看呢,多少就印在了你跟那個家夥的身上。你騙他歸騙他,可要多加小心。”
“我心中有數,要真談不攏,我也不會來硬的。”
看破天看他出了廟門,帶著柳裳柳悅上車,就叫來小道士:“你去打聽打聽,這個皮邪招的那池門老祖是什麼來頭,順便看能不能把黃帝外經弄到手。”
“一本醫書,要來做什麼?”
“哼,那何止是醫書,那是奇書,能從中窺探天地至理,知氣運變遷,現在天下安寧,卻是暗流湧動,我想那書中,定有些能助我推算天地奇數的東西。”
看破天摸著胡須,搖頭晃腦,小道士就說:“師父,那我去看看,你繼續睡吧,晚上那位大佬還要過來找你算命呢。”
“知道啦,你這小子,快去辦事。”
看破天等他走後,才晃晃悠悠的走進後麵的臥室。
就瞧裏麵橫七豎八躺著十多個衣衫不整的少女,誰也想不到這破廟裏還另有洞天,竟是個金屋藏嬌的所在。
他往那些少女堆裏一躺,就嘿笑一聲,手腳並用,上下其手,摸醒了一名少女:“今天輪到你了,老子消耗的元氣,要在你身上補回來。”
“那我就不客氣了。”那少女媚眼如絲,將看破天一推,就跨坐在他身上。
看破天嘿笑一聲,這算命啊,是挺消耗元氣的,他呢,剛才就看了皮邪一眼,不光消耗了元氣,在他眼裏,這還泄露了天機啊。
這還得了,還不得回來這臥室裏,補充補充,要不這氣血虧損,沒完沒了,那皮邪開的方子也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