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我看她長得不錯啊,這頭金發,嘖嘖,要不拉她去後麵弄一弄?”
“草,就是要弄,也是老子先弄,哪輪得到你了?”
“喬治,我就是說你弄啊,我們在旁邊拍下來,給你在網上宣傳宣傳嘛!新單曲這才有噱頭啊!你想吧,這放在油土鱉上,一下點擊就上去了!”
矮胖拉丁人嘿笑兩聲:“那去什麼後麵,這裏就能弄她!你們按著她!”
他一喊,那些拉丁人就七手八腳的將維卡按倒在沙發上,還去扯她的熱褲,她大聲呼救:“王博,快救我……”
她被人擋著,倒沒看到王博,不知他早就到了。那些拉丁人還在笑,說她就是喊破天都沒用。
王博冷著臉走上去,手一揚一劃,柳葉刀就將矮胖拉丁人的手腕齊根劃斷。
握槍的手掌落在地上,一時間所有人都愣住了。這時走到半路上的桂馬愣了下,就哼了聲,這家夥可真會給我找麻煩。
“啊!”矮胖拉丁人的反射弧慢了那麼幾秒,才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那幾個人紛紛拿出槍指著王博的腦袋胸口:“你他媽想死是嗎?我們是什麼人你知道嗎?你是那個桂馬的朋友?跪下!”
“喬治,你的手,我草,這家夥可真夠狠的……”
就看幾道金光閃過,這些人的手腕上紛紛紮上了柳葉刀,王博抓著一個剛叫囂得最厲害,也是開口說要弄維卡的拉丁人,按住他的腦袋,就撞在桌上。
一刀將他的手筋腳筋全都割斷,又抓著另一個剛要拉下維卡熱褲的拉丁人,如法炮製。
一時間血光四濺,沙發上也被濺上了一堆的血,那些拉丁人都嚇傻了。連桂馬都感覺眼皮子狂跳。
還說不是他的女人?這要是普通朋友,犯得著這麼狂暴嗎?
“你剛說什麼?要弄誰?”王博掐著矮胖拉丁人的脖子,“你再說一句?我沒聽明白。”
“我草泥馬,我是國王幫的人,我是發過片的說唱歌手,你他媽知不知道你死定了……啊!”
王博手起刀落,將他的脊柱敲斷了,又快速的用柳葉刀將他的腰椎第二三塊都起了出來。剩下的拉丁人也一個沒能幸免。
他仿佛在做著幾台手術,看得維卡、桂馬,還有那抱著鋼管的服務生都呆住了。
這手筋腳筋沒了,再加上脊柱斷了,腰椎少了兩塊,他們下半輩子別想再起床了,就躺在床上癱著吧。
“國王幫?我還有時間,桂馬,我知道這事你麻煩不小,你告訴我吧,他們的據點在哪裏,我去一趟。”
呃……桂馬朝對麵一指:“那裏麵就是他們的老巢,是家專門看橄欖球的酒吧,你不要緊吧?他們都有槍,還有衝鋒槍……”
王博一聲冷笑,讓維卡在這裏等著。
維卡用力地點著頭,她倒並不害怕,她隻是在擔心王博。
“這個瘋子,老柳怎麼找個瘋子來美國的?”
王博一腳將酒吧的門踹開,就看裏麵有十多個人在那打著桌球,還有在吧台前坐著喝酒的。看他們的神色,應該是熬了一夜還沒睡。
“你來找誰?是吃錯藥了嗎?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你是過來送死的嗎?”
調酒師是個老頭,擦著酒杯冷著臉質問著,但他很快,臉上的表情隻剩下了恐懼。
一把柳葉刀紮在了他的手臂,將他的手釘在了酒櫃上,裏麵的酒都紛紛落下來,稀裏嘩啦的聲響,一下驚動了裏麵的人。
馬上有人開槍,有人找著掩護,但他們快,王博更快。
就看銀針和柳葉刀快速的飛出去,衝著眼前的所有人,有人被銀針紮住,立刻變成了木偶,有人被柳葉刀紮中,卻發出痛苦的呻吟。
桂馬握著杯純淨水,站在窗前,手都在發抖,喃喃自語:“瘋子,瘋子,絕對是個瘋子。這小子要把命丟了的。”
“不會的。”維卡對王博很有信心,她咬著牙說,“他不會出事的,那些人才要擔心。”
“嗬嗬。”桂馬不置可否的笑了幾聲。
就聽到槍聲一停,又過了幾分鍾,酒吧門才打開,王博一聲是血,手指裏夾著幾把柳葉刀,打著哈欠走出來。
“你看,我說了他不會出事的!”
桂馬就算是老牌特工,眼睛都瞪出來了,這酒吧一樓加二樓,平常都有二十多號人在啊。雖然都是些街頭的死命徒罷了,可就是他,也沒自信能夠毫發無傷的幹掉所有人。
甚至有九成的機會,他要光拿一把槍進去,隻會橫著出來。
可是王博不像是受傷了,他還……靠,吹著口哨,一臉意猶未盡的樣子。
“都被我挑斷了手筋腳筋,打斷了脊椎,又將他們的腰椎第二第二節給取出來的!”
太他娘的暴力了吧?桂馬嘴唇都哆嗦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