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霜說又死了幾個人,何心倒是還沒什麼變化。”王博瞧著手機感慨道,寧薔那些人都沒挺過去,隻還剩下封蛟了。
梅媚兒和倩倩還好,被抓了後,居然還跑掉了。
柳季侯在手機裏都說罵得那些特工狗血淋頭的,這人怎麼跑的?據說是被梅媚兒勾引後,那關押她的特工,就主動將她的手銬解開,馬上就被她和倩倩打翻,就在路邊跳車跑了。
風玄潭和風波婷還是去向不定,柳季侯推測,倒有八成可能他們是在鬆江市裏藏起來了。
他們的老窩也被查了,可是也沒用,那地方就是一幢平平無奇的老別墅,還建在山裏。還是在一條溪水的旁邊突出來的平台上,從風水上說算是凶險至極。
外麵的白膩子都幹了,從遠處看好像有一段時間沒人居住了一樣的。
反正到地方時,又看那是個峽穀,右後方的懸崖還挺高,也不怕落石掉下來砸穿了別墅。那些特工看著可是以為這是凶宅。
到裏麵,才發現,床鋪上被子還是半新不舊的,倒還像是有人住著的,有好幾天沒人住了而已。擺設都非常樸素簡單,就像一般的農家。
可那風玄潭不是身家上億嗎?至少在城市裏買個大別墅住著不好嗎?
偏是情報得到的消息,他就和風波婷祖孫倆就住在這裏,這還真是怪了。柳季侯有個手下還想找個風水師來看看,看是不是裏麵有什麼玄機,這別墅裏有什麼夾層地下室什麼的。
可檢查了十多個小時,連別墅都快拆了,屁也沒找到一個。
這就讓他們頭大了,這到底是什麼原因,才讓風玄潭住在這裏的?他可是風門的人啊,風門都是人販子,在這裏有什麼搞頭?
王博思索著,發了一條語音給柳季侯:“風玄潭的兒子不是在國外嗎?他兒子是不是在那別墅裏生的?”
“我讓人查查,可這生不生在那裏有什麼關係?”
“老人家念舊,他呢,就想要住在那裏,還有就是,一個人在一個地方生活了好些年後,在年紀大了之後,就想回到原來生活的地方。你要調查就會發現,風玄潭一定在外麵生活過,後來又搬回去了。”
“那他在外麵還有窩點?草,這得查一查了。”
“還有,風波婷她媽好像也在國外,你要不找人在國外查查?”
“哪那麼容易查的?你丁酰膽堿酯酶到手的?”
“到手了,正趕回來呢。”
“那就好,我這邊也盡量查吧,查不到也沒辦法了,光是安裝監控在豐林聽到的那些消息,也不夠用的。”
柳季侯想的是將那些老祖的網絡都挖出來,把上下線一網打盡,可這都暈著呢,死還死了一批,怎麼查?
讓他很沮喪泄氣,可也無法可想隻能等王博回來,將丁酰膽堿酯酶注射到那些人的身體裏,中和毒氣後,再想辦法了。
“這機場還沒什麼東西賣,都是些羊毛毯子。”
阿斯塔納是哈薩克斯坦的新首都,原來的首都是阿拉木圖,後來九七年才搬到這裏來的。這中亞一帶,就是盛產這些玩意兒,吃的也有,都是些羊肉幹什麼的。
飛機上東西也不少,可想下來吃些熱飯,這裏沒什麼合胃口的。
買了些紀念品,等飛機加好油,重新起飛,王博被遊先擊拉著打撲克。打到一半,就收到個不好的消息,宋造也死了。
宋造沒能挺到王博趕回去,他比何心要晚發作,可是由於靠得太近,吸入的毒氣太多,來了個後發先至。
病發後,很快就惡化,不到三個小時就一命嗚呼。
這讓遊先擊一下就沉默了,王博能感到宋造和他關係不錯,他也有點惋惜,但也僅此而已。不說他早就看多了生離死別,宋造和遊先擊這一類的人,手下的冤魂也不少了。
這麼死了,還算是把命還給那些冤死在他手下的了吧。
也好,遊先擊不打牌,王博還能繼續休息一會兒。又睡了幾個小時,才終於到鬆江機場。白老三帶著淩雪開著車在等他了。
將那手提箱放到後備廂裏,白老三就說:“十分鍾前醫院打來電話,說是何心病情發作了,情況不大妙,讓我們拿到丁酰膽堿酯酶就趕緊過去。”
遊先擊汗毛倒豎,連忙讓白老三快開車,趕快趕到傳染病專科醫院。到前麵的路口,看白老三還在等紅燈,就吼道:“別管紅綠燈了,快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