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億就一億,這次希望你不要反悔。”
“我說了,這裏老祖多,多找些老祖作證,我想反悔也不行,不像上次,就你我做個閉門交易。”軒轅懶洋洋地說,“拿了錢我就走,也不會再礙眼礙事。”
你也知道你礙事?封蛟冷哼一聲:“轉賬吧,你先把合同簽了,我讓老祖們都出來幫忙作證。”
他認得的人倒是多,一喊之下,出來了十多位老祖,連王博、梅媚兒、風玄潭、池海天在內,都幫他作證。
合同簽好,封蛟讓人把錢送來了,開著的可是個小皮卡。光是一千萬的百元大鈔疊在一起就有九米厚,要是平著放,一億可比一立方米還多。
皮卡後裝著幾個大皮箱,錢都放在裏麵,軒轅還要點數,王博就讓他回去點,這真要是錢不夠數,他幫他找軒轅麻煩。
“那就有勞你了,”軒轅讓耗子開車,還把大劍留下來了,“送你的,用大馬士革鋼打的。”
“我要來有什麼用?妙霜拿著吧。”王博歪歪嘴,妙霜毫不費勁的將大劍抓在手中。
看得一些老祖都愣住了,這劍少說有四五十斤重啊,這跟老鷹抓小雞一樣?這女的臂力也太強了吧?
封蛟看著軒轅終於離開,才放下心來了,明早就要開會,他可不想軒轅在這裏礙眼。
“你早就準備好錢,是打算要收買我?”單連煙突然開口,幾位老祖都在笑。這些老祖們的地盤,好些都是沒什麼油水的,又有的年紀大了想退隱了。
留在手中,不如賣出去,而封蛟擺明就早就有計劃了。
但單連煙不同了,他才五十多,跟池海天、風玄潭這些老家夥比起來,可算年富力強。還至少能捱到下一次的四祖之會。
“你手中拿著整個北方的地盤,我想買下些來,你也沒意見吧?”封蛟也很坦然,單連煙就一聲冷哼帶著人回房去了。
王博摸著下巴想,還能這樣玩的?那帶著現金的老祖會有多少人?
“你也藏了錢?”王博問梅媚兒,寧薔會賣給她?寧薔看著就是那種老妖婆一類的人啊。要放在解放前,就是那種外灘裏的老牌交際花。
“是,我拿了些現金,但不像封蛟那麼多,我也沒打算買下寧薔的地盤。”
“要是談不攏怎麼辦?要直接動手嗎?”
“要看雙方的意思了。”梅媚兒瞥向池海天,“你還怕他嗎?我看池門北方的老祖,你才該擔心吧?”
王博瞅著遠處在抽旱煙的老頭,嘿笑兩聲:“一起上吧,我還能省點事。”
隔天一早,福伯就起床了,把所有的老祖叫到院子裏,按四門分散,又將一些大房間的床拖出來,就讓他們各自進房去聊。
王博、池海天,還有那抽旱煙的老頭,再加個矮個子的中年人,一起進到了酒店裏一樓靠大堂的房間。
每個人還都帶了個幫手,王博帶著妙霜,池海天帶的看上去像是他家裏晚輩的年輕人,長得非常的英挺,又白淨,站在那跟根白蠟杆似的。
旱煙老頭帶的是個中年女人,還綁了塊紅色的頭巾,雙手很粗糙,像是在農田裏幹活的時間很長,眼神也很銳利。
矮個中年人則帶著個和尚,這讓王博有點意外了,他帶的可是前尼姑。那和尚頭上還有戒疤,雖說佛教在三十年前就說不用點戒疤了,可自己要點,那也沒關係,這表示他很虔誠。
牆上掛著一幅地盤圖,跟梅媚兒那張不一樣,這張圖裏,隻有四位老祖的地盤。各用黑白黃紅四字表出。
王博的四省五地都是黑色的,池海天是南方剩下的地方是白色的,黃色的是那個旱煙老頭,幾乎是北方秦嶺以東的地帶,直到東三省都是他的。秦嶺往西的西北地區,則歸那矮個中年人。
北方倒是涇渭分明,不像王博和池海天這裏,犬牙交錯,跟狗啃一樣。
“聊吧,誰想要哪一省,哪一地,就先說說。”池海天抽著煙,指著地盤圖。
“程老池老先來吧,再就是這位新來的小哥,我秦隆武最後。”矮個中年人也抽起了煙,淡淡地說。
王博對他們的資料都快倒背如流了,旱煙老頭叫程方明,七十六歲。那個自稱秦隆武的四十七歲,手中的賭場少說都在二十家以上。
可說是日進鬥金,比起王博接任的那池門老祖也不差絲毫。特別是程方明,在東三省一帶的賭場,規模都特別大,就是那邊的池門弟子,他也都要抽水。哪怕是百分之五,加起來一年也有十數億的進賬。
池海天看大家都不願先開口,他就冷笑一聲說:“我先來吧,我看王兄弟這老祖做得太累,不如把手中的四省五地都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