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偷偷的往船艙走。
到了甲板下,我們才發現恐怖的地方,到處都是魚腥味。
牆壁上、走廊上,粘稠的白色液體鋪滿了整個地方,甚至一腳踩下去,都是粘稠的魚卵,惡心極了。
“這簡直就是蜘蛛洞,就像是那些西遊記裏的蜘蛛精一樣,到處都是魚卵。”我們幾個人讚歎的同時,又驚又恐,“這才是真正的大妖!把整個船艙,都繁衍成了自己用於繁衍的巢穴。”
我們第一次碰到那麼恐怖的妖崇。
之前碰到的貓靈之流,都是鬼崇,鬼魂,從未見過真正成精的妖崇。
畢竟陸地上的頂尖妖崇,基本上都滅絕了。
畢竟沒有那種適應生存的環境,深山老林,並且偉人有號召,建國以後不許成精。
這打嚴下來,哪有這種恐怖妖崇的生存之地?隻有是在海上了。
“好惡心啊,到處都是魚卵,去哪兒?”小青問。
“事態緊急,先回去,找小白狐。”我說。
啪。
我們踩爆魚卵,悄悄的回到房間裏,發現已經騷亂了一片,似乎被人搜查過。
這個時候。
哢擦,一個衣櫃頂上,小白狐跳了下來。
“啊!小玉!你還活著。”小青連忙保住它。
“我躲起來了,也沒有人在意我這個小寵物。”
小白狐口吐人言:“我正躺在床上睡覺,誰知道外麵忽然亂糟糟的,似乎是何老六和那個年輕人,被偷偷放出來了。”
“誰放出來的?”謝重欽麵色一沉。
“聽說....”小白狐扭著腦袋,“是和他們兩個人一起住的那個年輕人。”
“是發條!”
謝重欽像是知道了是誰,麵紅耳赤,叫起了那人的綽號。
“看這種情況.....是我們大意了。”苗倩倩凝重的說:“可能是他們兩個人,感染了同寢室的發條,他們被關起來的時候,那個發條把他們救了出來。”
然後,三個人在,就搞出了眼前這種情況。
“走!”我說:我們偷偷去他們的房間看看。
到底是什麼魑魅魍魎,我們實在不想去研究。
但眼前,是研究不行了,等整艘船的船工都完蛋了,我們也不遠了。
我們悄悄的往裏走。
吱呀。
門徹底打開了。
一股遠比之前濃烈的海水魚腥味猛然傳來,瞬間鬧得我的胃部翻江倒海。
我們看去。
發現這哪還是房間啊?
書桌上,椅子上,全部都稠上白色的魚卵,進去一腳踏入。
全是軟綿綿的,傳來輕微的爆炸聲。
整個房間,都變成了一片白茫茫的粘稠海洋。
“外麵的魚卵,是死的,這裏的魚卵.....給人一種活物的感覺,竟然在微微鼓動,好惡心啊。”
我頭皮發麻了。
我們這是來到了那種恐怖東西的產卵室啊。
這海裏,到底跑出了什麼鬼玩意到船上?
怎麼那麼惡心?
“小遊哥,快看,這裏有一本日記本。”小青似乎發現了什麼。
我們連忙打開了日記,似乎是那個發條寫的,他有寫航海日記的習慣。
我們清晰的在上麵看到。
“淩晨三點二十一分,何老六和狙哥撒網回來後,有些不正常,他們竟然很怕光,讓我關燈我在他們的床上發現了魚腥味,還有一些剛剛產下的新鮮魚卵。”
我們翻開下一頁。
“早上六點,咱們這些船員,都有早上起來排便的習慣,但是何老六和狙哥,他們卻陰森森笑了笑,說以後一輩子都不會再拉屎了,我覺得有些恐怖。”
又是下一頁。
“中午一點多,我吃完午飯,他們兩個,竟然已經開始漸漸適應了光線,就像是深海生物,逐漸適應了陸地上的生活,他們適應力太強了。”
“我看到他們脫了褲子,屁股在相互的蹭,我的腦海裏閃過一個詞——尾交,但在我三年船齡的認知中,尾交,這分明就是某些魚類才有的交配行為,他們竟然在做這種魚才做的事情,簡直不可思議.....更可怕的是,他們發現了我,把我強行脫了褲子.....”
“我開始怕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