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祝福了他們兩個人,希望他們兩個人,在接下去的短暫七八年裏,好好珍惜在一起的時光。
我和白小雪處理完了他們兩個人的陰事,也算是挺圓滿恩愛的,就離開了。
這一單陰行生意,什麼錢都沒有拿,還倒貼了一個十分罕見的,那位西方女巫送給我的禮物。
不過,我也圖一個安心。
沒有辜負那些燒烤攤的攤主們的熱情期待,還讓自己的朋友,老同學,也得到了挺美滿的幸福。
在路上,白小雪對我說:你程遊,這一份性子,以後一定會成為陰行大家,遠的程琦不談,最起碼曲姐現在的地位,你以後能夠達到。
我一聽,覺得挺不好意思的,白小雪那麼高冷,忽然那麼誇我,曲姐的地位多牛逼啊,南方盜門的扛把子,手下不知道多少陰人信服她,聽她一呼百應。
白小雪卻搖頭,說:這陰行裏的陰行大家,是怎麼來的?信任來的,一呼百應,人脈四通八達,周圍人都信服,就是陰行大家,陰行裏的泰山北鬥,畢竟行走江湖,給人辦陰事,講究的——就是義字當頭。
我摸了摸腦袋,有些尷尬。
“站得筆直,大家都信你這個人的為人,願意追隨你,跟著你發家致富,一起做生意,你能把人都聚攏起來,就得靠你的這份仁心。”白小雪說。
我越聽臉越紅,白小雪這是吃錯藥了。
其實,我覺得白小雪如果不隱退,肯定是一個很牛逼的年輕一代陰行高人。
我算是看出來了,哪怕在這裏,很多行走江湖的陰人都認識她,十分信服她,知道她的為人,見麵了,都要拱手抱拳,尊她一聲大小姐。
這時,我摸了摸腦袋,氣氛有些尷尬,說:“其實這也是一個投資,生下那麼那麼一棵草,可能真的非比尋常,是一顆仙草,神草,未來搞不好,又是一個嬰兒宗師,這是真正的植物人!”
我一邊說,一邊給宋佳薇打了一個電話,對她說:很快,就要就有一個類似你一樣的孕婦了,你們可以切磋一下心得。
“臥槽?”她上來就那麼一句,表現出自己的吃驚。
我心裏無語,這些人整天那麼罵髒話,等下,真懷了一棵草。
“那還等什麼?”
宋佳薇興致勃勃的,十分高興的說:娃娃親啊,我們兩個孕婦以後是親家嘛,管他生下了一顆男草還是女草,都要嫁給我兒砸!
我當場就呆了。
這宋佳薇那麼早,就想給齊宗師定親啊?這人的小心思太多了,覺得這個草肯定也不簡單,先拉下關係,嫁給他兒子再說。
我有些為齊宗師感到悲哀,攤上那麼一個生母。
我和這位挺著大肚子的孕婦聊了幾句,掛了電話。
我覺得齊宗師,一生下來鐵定是一個怪物,現在連張爺都幹不過程琦,齊宗師生下來,還是有那麼一些可能。
再加上一個神鬼莫測,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玩意兒的草兒,又給我們加了一份把握,我想到這,心裏挺開心的。
我對白小雪說;“你之前那一句話說得在理,我們現在或許打不過他,但我們可以用下一代耗死他。”
白小雪呆了幾秒,歎氣說:那個黃富樂,奪魂後還有六七年的壽命,但還是忍不住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了,盡管他去世後,會很傷害活著的人,但也有下一代了..我也和他一樣隻剩下六七年壽命,可我的下一代,還沒有找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