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這苗倩倩,現在沒有了玩鬧的心思,算是徹底入駐我的店了,一起努力,這刺青店的框架算是徹底形成了。
機靈狡詐的苗倩倩是前台美女,長得又清純可愛,當前台接客是最合適不過了,再加上她與可愛活潑的外表完全不同的猥瑣德行,沒人能騙他,讓她來接客,穩得一逼。
仙風道骨、一臉白胡須的趙半仙賣相十足,是谘詢顧問,他雖然比不上白小雪,咱店裏陰行知識最淵博的就是他,勉強也可堪一用。
我是刺青師。
再加上小青兒和小白狐,這算是萌萌的吉祥物,這刺青店經曆了那麼久,算是一應俱全,不容易啊。
“各個崗位都有了,就是人一多,店太小了。”我盤算了一下。
晚上,我們接了吃過飯,準備開始弄苗倩倩的蘑菇的時候,忽然接到了一個沐醫生的電話。
“出事了。”她的聲音低沉得滲人。
我隱約有些不安:什麼事?
“你走之後,她父親就把女兒接回了家,然後就.....你自己看吧。”沐小兮沒有再說話,而是默默給我發了一條新聞鏈接。
我打開一看。
剛剛五點多的時候,下班高峰期,咱們市裏頭,出現了一單轟動全市的殺人案。
就在西環路東側的環形高架橋上,有個渾身是血的年輕妹子,抱著兩顆十分痛苦的人頭,一臉癲狂的大笑。
那渾身染血的妹子,堵著高架橋的交通大量車流,坐在車頂上,抱著兩顆血淋漓的腦袋,不斷發瘋似的大笑說:
“該!該!該!”
“殺母,當受斬首斷頭之刑!”
“殺女,當受切腹斷腸之苦!”
這渾身是血的殺人妹子瘋了一樣喃喃。
這新聞裏,簡要提及過程。
說是一個剛剛被父母從醫院裏接出來,大病初愈的年輕妹子,一家三口團聚,其樂融融,剛剛在餐廳裏吃完飯,享受天倫之樂,開著小車在回家的過程中,那車忽然停在環形高架橋上。
這高架橋一停車,瞬間造成了大量車流的擁堵。
正當後麵的車主們,準備下車看看什麼情況的時候,車裏一個女孩提著兩顆血淋漓的頭顱,打開車門,一步一步的走出來,緩緩在高架橋旁邊坐下。
這新聞,在本市瞬間造成了很大的轟動。
盡管在不斷的遏製,不過在市中心最繁華的高架橋附近,還是下班高峰期,那麼多車主全部都看到了,在車裏殺人砍頭的血腥畫麵,甚至有不少人拍了照片,想瞞也瞞不住。
那新聞裏還有一張照片配圖。
但給這個左右兩邊放著兩顆頭顱,坐在車頂的妹子,三顆腦袋全都打了馬賽克。
可是我清楚的看到,那妹子的一邊手掌與眾不同:那是一隻沒有肉的手,全是雪白的手掌骨。
“這殺人妹子....隻怕是琪嘉萌。”
我看到那照片,渾身嚇得激靈顫抖起來,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我明明都已經給紋身,取出了胃裏吃手臂的陰崇啊....
我腦袋嗡嗡嗡的,血液都像是停滯了。
一旁坐著,守著店用手機玩著鬥地主的苗倩倩,被我嚇了一跳,說:“你幹嘛啦?”
我把新聞遞給苗倩倩看。
苗倩倩瞬間就沉默了,艱難的擠出一句話:“我們給那妹子一做完刺青,她就去手刃了自己的父母,又不是那個惡毒的奶奶,她父母明明那麼愛她啊?”
我也嚇得不輕了。
媽的,這到底是什麼鬼?
這個性格十分溫順的琪嘉萌妹子,竟然親手殺了自己的父母?殘忍的砍掉了他們的腦袋?
對麵那頭,沐醫生的聲音有些顫抖,低聲喃喃的說:“調查這事的警員,已經上門找我了,很快就要來找你了,這到底是....”她急得像是眼淚都掉了下來,“該死,你給我說幾句話啊。”
我張了張嘴巴。
唉,看來...今晚這調查那印度陰人的蘑菇店,是去不了了。
因為我扭頭看去,一個麵色冰冷的大胸警服妹子走了進來,“走吧,配合一下,跟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