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這,覺得這一家都保留這很傳統的封建習俗,全家都活在老奶奶所支配的恐懼下。
穀錚繼續說:“後來,老奶奶才聽了兒子夫婦兩個人的勸說和科普,才慢慢點頭同意,可是呢,還要求自己的孫女像她一樣練柔功,以後才能馴得男人服服帖帖。”
就是類似縮骨功的一種,柔術,用來在床笫之間取悅男人用的,從小練這個功夫的女人,身子骨柔軟,手腳像是棉花一樣隨便扳動,幾乎是三百六十度,卻能帶給男人一種很大的愉悅體感,卻很痛苦,和縮骨功差不多。
穀錚說:“小萌從小,就比較聽話,逆來順受,聽那霸道臭脾氣的老奶奶的教導,她比較內向單純,也是和我一起偷偷玩,家裏的老奶奶整天在院子裏用棍子抽她,讓她練功,她的身體,能做出很可怕的柔軟姿勢和動作,她從小就偷偷給我演示過,能自己控製手臂的肌肉,讓骨頭能一個個自己控製脫臼,然後又回到原來骨骼的滑液上,看得我嚇傻了。”
他說他真的很愛琪嘉萌,兩個人相互喜歡,高中的時候就在一起了,這是瞞著琪奶奶的。
那個老人很暴躁,偏執。
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辛苦培育的孫女和他在一起的,兩人小時候偷偷在一起玩,就要被老人拿著掃把追著打了幾條街,老奶奶費盡心力成大家閨秀,還會那麼絕佳取悅男人的功夫,已經孤注一擲,攀上有錢人複興家門,可不是給一個窮小子當老婆的。
我摸了摸鼻子說:老人家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都比較偏執頑固,但這都什麼時代了,還婚姻不自由。
穀錚說:“她就是那麼一個封建的人,我和小萌一起努力上同一所大學,拚命奮鬥,就是要得到老奶奶的認可,有一次我們兩個一起出去玩,玩到大半夜,幹柴烈火,忽然我就有些忍不住了,我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在心愛的女孩麵前,實在是...就把那事給辦了。”
這時候,沐小兮皺了皺眉,說:你說謊!我曾經給她做過全身性體檢,她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還沒有破身呢。
穀錚苦笑了一聲說:我沒騙你,是真的。
“我懂啊,我懂的,明明都兩人那啥了女孩卻沒有破身,某些男人這是可以做到的。”苗倩倩卻用十分同情的眼光看著他,一副賊兮兮的樣子。
穀錚沒有理苗倩倩,沉默了一會兒,繼續說下去。
琪奶奶是一個老江湖,一眼就能看出了自己家孫女被人拱了,不是完璧了,當時,就氣得一口氣提不上來,徹底瘋了,自己費心養了那麼多年的閨女,不知道花了多少心力,竟然被一個野小子給....她提起棍子就抽,抽得小萌遍體鱗傷,然後氣不過,就把大姑娘吊在天花板的吊扇上轉,一邊轉一邊抽,瘋狂的咒罵。
我倒吸一口氣,那麼狠啊。
“還有更狠的。”
穀錚止不住的苦笑起來,說:“從那天起,噩夢就開始了——琪奶奶徹底瘋了,像是一個神神叨叨的老精神病,嘴裏念叨著什麼榮光的,搞了一堆奇怪的東西,據說她本來就會奇奇怪怪的術法,全家人才怕她,老奶奶有一種辦法能讓女人恢複貞操,姑娘變回完璧...在然後,那老奶奶偷偷把我殺了。”
我覺得很可怕,打量了一下他的魂體,低聲說:你是被自己女友的奶奶,給殺死的?
穀錚苦笑說:“當時,我看著那個老太婆徹底瘋了,渾身是血,拿著刀捅進我的胸口,一邊捅,一邊茫然的喃喃自語說,隻有殺了你這個破掉我孫女身子的男人,用來做法,才能恢複我孫女的貞操,她才能重新嫁人....所以,你必須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