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站起身,拿著席子給在地麵上鋪著,又甩了一個枕頭給我,起身關了燈,然後就自己回到床上去休息了。
雷厲風行。
我徹底懵圈,看著她趴在床上的背影,欲言又止。
這白小雪.....
她今天不正常啊!
白小雪腦子裏想的什麼,我完全看不懂,難不成,是因為文瑩的事情多愁善感,還是說,她隻剩下六七年的壽命,所以,她才想傳宗接代,才早就有換回自己身體的打算,她眼前一換回身體,就想
這很有可能。
如果她是這一代的謝必安,還剩下幾年,那麼的確是必然會那麼做,畢竟剛剛那個文瑩,也那麼說過,謝必安必須要結婚生下一代.....
可是....
她真是謝必安嗎?
白小雪其實也是一個刺青師?
我腦袋徹底暈得不行了,滿腦子漿糊,又感覺匪夷所思。
接下去,我沒弄清白小雪的想法,也當然沒敢打床上睡覺高冷美人的主意,不把我打殘算我輸。
第二天早上,我頂著一個黑眼圈爬起身,也是暈得不行。
一晚上都沒睡,白小雪的話讓我當做沒聽到,怎麼可能沒聽到?我這沒錢沒房也有人要.....還是大佬白小雪,我腦袋徹底懵逼了,真的,暈得天花亂墜,滿腦子都是她那幾句話。
咳咳,別說之前,許桃夭也表示要做我女朋友——她那種吊眼睛的高智商女變態,我完全不在正常考慮範圍內。
眼前,隻能暫且認為:白小雪是奪魂回來的同時,被文瑩的心情思緒,短時間影響了神智,腦袋抽風了。
大清早,陳天氣帶著幾個警員來收屍。
她拿著本子走了一下流程,通過遺囑視頻,很快就定性為自殺。
她站在門口,對我說:“教學樓那邊,袁顏宴的屍體也找到了,都長蛆蟲了,事情也打點好了,不用操心.....是該操心操心我的紋身了。”
我說沒問題。
我道別了站在門口的陳警花。
我也道別了十分平靜、一臉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白小雪。
她正在門口一臉淡定的和陳警花做筆錄,自稱是自殺者徐奕裕的女朋友,對徐奕裕的死亡表示十分悲痛,很傷心.....演技十分逼真。
我在門口看了一會兒,就騎著電瓶車回到了我的刺青店裏,感覺白小雪那些話,或許真是一個夢吧。
“小遊哥哥,你去哪裏了?”
小青幹巴巴的抱著小狐狸看著我,呆萌可愛的說:“我昨晚等了好久都不回來,不是和小雪姐姐,去忙那個奇怪的大胸姐姐的生意了嗎?”
苗倩倩在店裏頭端坐著,翹著二郎腿弄著指甲鉗,一邊剪指甲,一邊哼道:“切,小孩子不懂事情,你小遊哥哥,估計是勾搭上大胸的美女客戶了唄,紋著紋著,就心急火燎了。”
我瞪了苗倩倩一眼,說:“我們這些東奔西走跑生意的窮苦人家,那裏比得上你這種富二代?昨晚,我和白小雪在中南藝校那單生意忙完了,太晚,我就順便在白小雪的家裏住下了。”
苗倩倩瞪大眼睛,吃驚的說:“你口味那麼重的嗎,不愛美女愛美男你也能下得了手?佩服佩服!”
我也是無語,這個苗倩倩汙得沒邊了。
下一次見白小雪的樣子,有你吃驚的。
我和苗倩倩這家夥,胡說八道了好一會兒,越說越捆,捂著額頭說實在是撐不住了,讓我歇一會兒。
“嗯嗯,果然啊,昨晚被榨幹了,不知道你們兩個誰屁股痛。”苗倩倩拖著下巴一臉認真。
我也懶得理她,昨晚文瑩那事太刺激了,還有白小雪隨口那兩句話,折騰我晚上沒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