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了一杯水給她。
陳天氣淡淡的笑了笑,對我說:因為最近,本市連續發生了好幾起的孕婦連環侵犯案,我懷疑是某種奇怪的邪教儀式,就想來谘詢一下。
我愣住。
孕婦連環.....
我說:有那麼變態的犯人嗎,是對孕婦情有獨鍾?專門對孕婦下手,那得多變態啊,你們可得好好抓他,你們是人民的公仆啊。
“不是孕婦被侵犯,而是孕婦主動去侵犯其他人”陳天氣微微一笑,猛然間卻抽了抽鼻子。
接著,她又猛然抽了抽鼻子,掏出警棍指著我,低聲冷冷的說道:“想不到,你竟然在這裏窩藏那一位罪犯,是我看錯你了!”
我被她用警棍指著,當場就嚇傻了。
“陳警官....你說什麼,我不明白。”我高高的舉起雙手。
“狡辯,我分明聞到了那一個罪犯的氣味,腐朽,滄桑。”
陳天氣冷笑一聲。
她站起身來,在店裏巡視了一周,忽然看向閣樓之上,悄悄的瞪了我一眼,讓我不要輕舉妄動,然後慢慢順著爬梯上去。
我說:“陳警花,你最好別上去。”
接著,陳天氣不理會我,爬到一半,忽然呆住,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啊!!!
“怪物!”
當下,她就手腳不穩,從爬梯上摔下來。
我這小胳膊小腿兒沒有選擇去接人,看著摔在地麵,捂著屁股一臉痛苦的陳天氣,說:“陳警官,你一定是誤會了。”
陳天氣被嚇壞了,低聲對我罵道:“你小子,到底在做什麼邪術?嬰兒連著臍帶從肚子裏跑出來?”
我說:“這是我的一個紋身師客人,對了陳警官你說,那個連環孕婦案子,是怎麼回事?”
陳天氣抬頭看了看天花板,捂著屁股劇痛,一瘸一拐的爬到椅子上坐下,對我說:“就是一樁怪事,也沒有多少人在意,甚至連立案都沒有,一個孕婦,在到處酒吧,夜店裏侵犯男人,把他們榨幹”
“但你知道,那些男人以為是豔遇,不報警,還十分享受,盡管一個個都被掏空了,甚至一些人,還當成都市傳說。”
我說什麼都市傳說。
之前吊眼女的恐怖午夜傳說,也是那一邊的。
陳天氣說:“現在一些男人,還專門到那一代去獨身走夜路,希望被侵犯,當然,如果用強,就有一隻異形強行出來把人打暈,你看過寄生獸嗎,就是那一種.....對這點,就算是我也無能為力,畢竟之前我審訊盛哥時他也說過,女人侵犯男人,在現今法律上,算不上犯罪。”
怪不得她隻能自己調查。
我忽然想:如果不是那一代的夜店,用這種方式搞促銷手段的話,這個人隻怕是.....
我說:人在哪裏?
陳天氣說:在興寧區一帶的夜市酒吧裏徘徊。
我哈哈一笑,大聲說:真是太感謝陳警官為我帶來的這個消息了,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陳警官,改天我請你吃飯。
陳天氣氣壞了,氣衝衝的問我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說:陳警官,我沒有犯法吧?
她愣住,說沒有。
就算是樓上的宋佳薇真是那個變態孕婦,也沒有犯法,更何況她不是。
“既然這一會我沒有犯法,那我就沒有告訴陳警官的義務了。”我說。
你!陳天氣一下子就氣壞了,指著我氣得發抖。
我看得十分暢快啊,這個不懂做人的女警,一直在嗆人,聰明到沒朋友,剛剛還拿著警棍指著我的鼻子,這一會兒終於輪到她吃癟了。
我說:陳警官,你請回吧。
我心情十分舒暢,沒有從沫小兮那邊得到消息,反而這裏得到了情報,接著,我準備上樓,看來咱幾個準備今晚去興寧區那一邊蹲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