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此刻形勢比人強,麵前三人的修為在劉盼眼裏均是深不可測,而且,一看就不是什麼良善之輩,若是反抗,也隻是徒增傷痛罷了。
劉盼閉閉眼,掩去眼中的情緒,也將眼中的淚花逼退。
她不能哭!
在這樣的人麵前哭,隻是能讓自己變成一個笑話,是不會得到同情的。
那邪氣青年無趣的撇撇嘴,猛地放開劉盼的下巴,甩甩手,旁邊的另一個瘦小的男子立即殷勤的不知從哪拿出一方潔白的帕子遞到青年手上。
青年接過,擦了擦方才捏過劉盼下頜的手指,仔仔細細的擦拭著,仿佛手上有什麼髒東西一般,這一幕深深刺痛了劉盼的雙眼。
“不是美人兒你跑個什麼勁啊?真掃興!”邪氣青年似乎連看也懶得看劉盼一眼,隨手就將手中的帕子丟到了劉盼的臉上。
劉盼咬著嘴唇將臉上的絲帕拿下來,緊緊的攥在手心,指節發白。
那邪氣的青年沒有理會劉盼的情緒,不在意的向前走去,一高大一瘦小的隨從也一左一右的跟上,誰也沒有再看委頓在地的劉盼一眼。
劉盼低著頭,死死的攥著那方絲帕,心裏雖然覺得無比屈辱,卻也鬆了口氣。今天的屈辱,總有一天她會還回去的!
隻是,劉盼似乎鬆懈的有些早了。
前方的邪氣青年卻突然回過頭來,正好對上劉盼才抬起有些錯愕的臉:“愣什麼?跟上啊!”
劉盼嘴角抽抽,真想甩那人一臉:“誰要跟上啊?!!還有,誰愣了?!!”
隻是劉盼深吸了口氣,終究啥也沒說出來,她指指自己的腿,麵無表情:“站不起來。”
那青年挑了挑眉,他右邊的高大隨從右手微動,劉盼就感到雙腿一麻,小腿肚子一陣鈍痛。沒挨打,是方才她自己掐的,似乎下手太狠了。
劉盼揉揉自己的小腿,爬起來站在原地,遠遠的望著對方。那青年似有些不耐:“看什麼看?還不過來?又不是美人兒,還要三催四請的。”
劉盼的臉又黑了黑,有必要一直強調她不夠漂亮嗎?可惡!
劉盼憋屈的跟在這群人身後,她以為的折磨和迫害並沒有發生,隻是那個有些邪氣的青年卻每天都要念叨:“又不是美人兒,……”劉盼真想大聲吼回去:“嫌我醜別讓我跟著啊!誰願意和你們這些神經病在一起啊!!!”
隻是,迫於這三人的淫威,劉盼也隻能在心裏呐喊,卻從來沒有真的說出來過,隻是默默忍了,漸漸的都有些麻木了。
越和這些人相處,劉盼越覺得這三人都是神經病!
聽他們的對話,那個邪氣的青年似乎是個什麼少爺,而旁邊那兩個長相奇葩的男子則是他的仆從。
那個大個的留著一個大光頭,頭上還有猙獰的刺青,看著就跟個大魔頭似的,性格卻是相反,憨憨的,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整天被那個猴子似的仆從欺負。
可這麼個人卻叫一慧。
而那個看著精明無比,對青年諂媚周到的瘦小男子卻叫二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