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基地裏往外麵出去的道路隻有一條,這條道路隻有陳崚可以出去,其他人無法經過這裏。
晚上的無法地帶極為寒冷,大街上吹在身上的寒風仿佛帶著在這無人管製的地區受苦人們的哀嚎,讓人感覺身體寒冷之餘連心都被觸及到一樣。
而無法地帶的大街除了勞恩街這條貧民生存的街道外,其他的都是如白天一般極為“熱鬧”。
“小妹妹長的不錯嘛!走,跟叔叔去一個地方,叔叔讓你舒服好不好?”幾個五大三粗的男子堵住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孩,眼睛裏滿是猥褻,對眼前的小女孩那嬌小剛發育的身體上下打量著。
對於在這街上發生的各種讓人不堪入目的犯法之事,陳崚沒有去伸出援助之手,但移眼過去看一眼還是有的。
“你們讓開……別過來…”被幾個人圍著,中間的小女孩明顯有些底氣不足,有些蜷縮著身體像躲開這些人。
小音?!看到那個小女孩陳崚眼睛一凝,立刻便要走上去,剛欲要去時忽然想起自己容貌沒有遮掩,將風衣連著的衣帽戴在頭上,借著衣帽遮蓋下的灰暗擋住了容貌。
“小妹妹不要怕嘛!叔叔又不會對你做什麼,走吧!跟叔叔到一個好玩地方去!”說著,圍著小音的其中一個男子已經有些按耐不住,上前去拉住小音潔白的小手。
“我不要!放開我!!”小音見自己手被人抓住,立刻焦急地不斷用力想要從眼前這個壞人的手掙脫出來,可是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孩哪裏會有眼前這個成年男子的力量大,無論怎麼掙紮都是在浪費力氣。
看著依然不斷掙紮的小音,抓著她的那個男子眼裏被小音掙紮的樣子極其暴虐之心,正欲動手時一個黑色的鞋底印在了他的臉上將他踹飛!
“噗啊!”飛出去的人砸在地上,整個臉都被踢得淤青一塊,而且嘴巴裏的吐出來的血好像非常廉價一般不斷流出。
他們稱之為老大的男子在地上抽搐的如得了癲癇病的病人一樣,他的那些同夥們才反應過來。
“老大!?”“老大你沒事吧?”“臭小子你誰啊?”
小音見男人被踢飛之後,看向旁邊黑色風衣包裹的壯碩身軀,一直焦急害怕的小音高興地叫道:“殤先生!”
“到我後麵。”在衣帽下遮掩的陳崚眼睛看向小音,小音感覺到了“殤”先生的注視,立刻躲到陳崚後麵。
“老大?老大?”那個人的那些手下不斷搖晃著在地上躺著的人,見他們老大昏死過去,一個個眼中怒火中燒的站起麵向陳崚。
“媽的!小子你今天要斷條腿在這裏!”
“兄弟們!一起砍死他!”
“你小子今天完了!看我不砍死你!”
這群人一共有七個,說要砍死陳崚,但一個個從自己的腰部破爛袋子拿出的是現今世上極為廉價的伸縮棍,一個個對著陳崚叫囂,但沒有上前。
陳崚在衣帽下的眼睛沒有半絲緊張,反倒是極限的藐視。
在無法地帶像這樣成群結隊的小混混,流氓痞子非常多,但他們一個個戰鬥力明顯廢渣。在無法地帶這裏這樣的人最多欺負一下那些看起來比較好欺負的,隨便搶點錢渾渾噩噩的過日子。
而這樣的人誰都不放在眼裏,陳崚又何不是。
周圍有些許經驗和身份地位的人都好笑的看著這幾個憤青,在無法地帶隨便叫囂一個未知的人物,這是作死的節奏!
“你,你先上!我們跟你一起K他!”其中一個混混在旁邊裝模作樣的同伴推搡下,高舉起手中的伸縮棍向陳崚衝去。
陳崚踏前一步肩膀一側,那名混混向陳崚頭部揮去的伸縮棍頓然落空,隻見一隻手抓向他的伸縮棍,那名混混要抬起頭時一個肉拳如鐵球一般打在臉上,直接打倒在地上!
陳崚手抓著剛剛那名混混手上的伸縮棍,其他幾名混混一起揮著伸縮棒各自向陳崚的身體各處砸去,而陳崚將手中的伸縮棍向其中一名混混砸去,那名混混剛要閃避就被旁邊的人擋住,眼睛正中陳崚扔來的伸縮棍!
“哎喲!”“靠!你幹嗎?!”幾名混混挨得太近,那名被打中眼睛的混混在被砸中前,推了旁邊的同伴一下,然後被撞這名混混又撞到另一名混混!這樣推推搡搡整個要對付陳崚的隊形沒了。
而陳崚不會放過這個空擋,直接向幾名混混衝去,在一係列慘叫哀嚎之後,地上躺著的幾名混混都捂著自己剛剛被打到的部位,痛苦的呻吟著。
“走!”將幾名混混修理完的陳崚沒有一分停滯,轉身拉著小音的手臂就要離開,而且對小音說話時語氣變得有些急促?
“殤先生,輕點,好痛!”小音一隻眼睛閉著強忍住被陳崚拉扯手臂的痛苦,隻好盡力跟上陳崚腳步減輕自己的痛苦。
‘殤先生似乎生氣了?糟糕!肯定是因為自己沒聽他的話,擅自跑出來。’小音心想著,臉上也有了幾分害怕,看著陳崚蓋住頭的衣帽,心裏忍不住的打鼓。
陳崚將小音拉扯到一個無人的小巷裏,現在是夜晚,這條小巷隻有天上的明月發出的微光顯得輕度可見,陳崚用力的將小音拉到自己麵前,問:“我在帶你進無法地帶時我和你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