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四無精打采的走了出去,江聲見喬四精神麵貌皆是很不佳的狀態下便猜到了賀哲宇肯定不是閑來無事找喬四聊天的便笑道:“怎麼了,找你辦事情啊。”
喬四喝了口悶酒抱怨道:“可不是嗎,你說這下班時候還讓我去給他提車,可真是損友。”
江聲看著喬四鬱悶的臉不覺來好笑,不過這麼晚了提車想必這一晚賀哲宇估計也是不怎麼順利:“提車?”喬四疑惑道。
喬四點點頭:“車子好像是放在了小恩和小愛的學校門口。”江聲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喬四喝完杯子裏的最後一口酒便站起身來準備要出發的樣子。
江聲看著喬四整裝待發的樣子不由打趣道:“平時的你都沒這麼積極,怎麼這會抱怨都不說幾句就打算走了啊?”
喬四立馬皺眉道:“說什麼呢,我喬四是這樣的人嗎,我一直對工作都抱懷著積極和熱愛的好嗎。”
江聲幫助不笑附和道:“行,行,道理都是你的,不過哲宇這麼占用你的下班時間還打擾你泡美女你就這麼爽快的答應了?”說著眼神不自覺飄向對麵那個穿著黑色吊帶裙的美女。
喬四撇撇嘴道:“沒辦法,誰叫我今天做錯事了呢。”江聲這才解開心中的疑惑:“感情你是做了虧心事啊,我說呢這麼聽話,平日裏你才不會這麼順從呢。”
喬四不禁鬱悶了,難道他平日裏就是這麼個工作態度,他對於工作可是打起十二分認真苦幹的態度的啊。
喬四不解道:“我平時也很順從的好不好,給我工作我都是暗時完成的呀。”
江聲喝著酒點點頭若有所思的說:“是嗎,前幾天喝酒誰還和我說這個工作強度太大了,不想體驗工作生活了。”
江聲一出言,喬四有些羞紅的低下了頭,好吧不得不否認這是他說的話。
他確實在前幾天與二人喝酒的時候,一喝多了才說的。
他們家和賀家還有江家陸家都可謂是世交,幾家的老人都和賀老有著一定的交情,也恰好他們幾個也是出乎意料的投機。
喬四本是對商界沒什麼興趣的,整天隻沉迷於賽車事業當中,可謂是對正經的工作提不上興趣倒是對這些娛樂很是打得起精神。
他父親在二十歲之前是不怎麼限製他的,一直以來也是順著喬四的喜好,喬四曾經還一度辦了個賽車俱樂部,曾一度晚上飆車飆的很晚。
隻是他父親每天也很忙,母親那時候和父親的感情就開始出現了些許裂痕,家裏也很少三人出現一起坐在餐桌上吃飯。
母親那個時候還是個精幹的女強人,對於很多事情都是手腕強硬,在工作上兩人難免有分歧,尤其是她的態度強硬,對很多事情立場都表達的十分堅定。
所以在工作事情上兩人沒少吵架,於是在喬四十八歲那年,記憶猶新的是那天是喬四的生日,反正他也向來是很晚回家的。
剛好在第二天喬四就要出國留學了,當晚和朋友們在酒吧狂歡宿醉,也不知道怎麼的,興許是就喝的多了。
有個酒吧鬧事者看著他們是高中生的樣子還挑釁向他們收上門保護費。當時喬四就笑了,在他們那個區中喬家集團還算是個知名集團,喬四也不是個好惹的住當常就拒絕了他們的敲詐。
那個領頭人似乎是沒想到喬四這麼大膽子,可能也絕的沒麵子,要是這麼要了錢還沒有要來覺得都不好在同行麵前抬起頭了。
便指著喬四的鼻尖道:“你小子可不要給我太拽,不然我要你好看。”
那天本來隻是眾人跟上著喬四來酒吧狂歡給喬四慶生在順便給他辦個離別會的,沒想到這群人這個時候來早就把喬四搞的很不爽了。
但是江聲和陸岩,賀哲宇也都不在S市內,喬四是幾個人中最小的,其他幾個人都是已經麵臨著大學畢業都接管了自己的集團內的打理。
隻有喬四好像在他們中間還在玩自己的顯得最清閑的,喬四甩了那人一個白眼,然後一伸手就把那個人手指給死死捏住。
那個小混混立馬痛苦的大喊:“哎呦,我錯了我錯了,放手,放手。”生怕著自己的手指被喬四給捏斷了。
喬四也沒真想把他怎麼樣,隻是覺得他真是來的不是時候還收錢收到他這來了,他可不是個會受欺負的人,隻是想給他個小小的教訓罷了。
便鬆開了手,那人痛苦的皺眉捂著自己的手指,然後一臉不服氣的惡狠狠的說:“好小子,你給我等著。”然後就跑走了。
後麵尚在喝酒的也都是些跟著喬四感情稍好的同學也都是剛滿18或者還不滿18的公子哥,都一臉懵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畢竟他們大部分的時間還是很少接觸到這樣的,先前來酒吧從沒有遇到這樣的事情,不過看著喬四解決了心中也是沒太放在心上。
其中一人拍拍喬四的肩似是安撫道:“真倒黴啊,一出來居然遇到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