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愫雪愣住:“你知道這海螺的用途了?”
“是的。”南榮寅炎淡然點頭:“我還知道你那位滿身海藻朋友的身份。”
靈愫雪吃驚地微張嘴:“那你也知道這不是我送的。”
“是的,是我母親送給我的。”
靈愫雪忽然高興起來:“麗夫人都告訴你了?”
“不,是我順藤摸瓜探尋出了她的身份。”
“太好了,母子相忍也算是老開眼。”靈愫雪激動的眼角淚花輕落。
南榮寅炎心疼地輕拭她臉上淚花:“這一切最該感謝的人就是你,要不是你我也不會遇到日思夜想的母親。所以對於我來,你比老爺還要重要!”
“寅炎……”靈愫雪感動地不知何是好。
遠處一顆茂盛香樟樹下。
藍袍男子一臉冷漠地望著他們,內心卻是翻江倒海。而他身邊的桃紅色衣衫妖冶女子卻是又喜又嫉妒:“代王,你也看到了,這白毛女有男人。”
藍袍男子沉默不語,眸光卻是桀然如刀。
好你個南榮寅炎,不僅沒照顧好靈愫雪,還讓她失憶!
想著,他憤恨地將手往身旁粗糙的香樟樹上狠狠一錘。
“代王,何必為這種凡女動怒?她根本就不值得你看一眼!”妖冶女子吃醋道。
藍袍男子臉色一沉,寒如冰霜,揮袖消失不見,丟下妖冶女子兀自站在原地,眺望著他們,羨慕嫉妒恨。
三日後的殘陽西落。
韓縈哭得一臉猶如鬼畫符得跑至靈愫雪家,將手中一團廢紙砸在桌上,趴桌哀嚎:“司公子邀約的人根本不是我!”
“縈你怎麼了?”靈愫雪一邊著急詢問,一邊打開揉碎的紙,仔細端詳一番後困惑:“這不是司公子寫給你的信?”
“這根本就不是寫給我的,是寫給慕冰姐的!”韓縈哭的傷心欲絕。
靈愫雪又重新看了一遍信上的內容:“這上麵重點明是給我姐姐的啊!”
“可是我今日下午如期赴約,司公子一臉失望地望著我,愧疚道他這封信不是給我的!我這個冤大頭,竟然給慕冰姐和司公子牽了紅線!”
“這……”靈愫雪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伸手去輕拍韓縈的背,卻被她聳了下來。
“慕冰姐也真是的,那封信明明是給她的,非要塞來給我,害我今下午丟盡了臉。我以後還怎麼嫁人?”
事態比想象中嚴重。靈愫雪忍不住詢問:“下午你和司公子之間生了什麼?”
韓縈臉頰一紅,哭得更加洶湧,抽抽噎噎半晌才道:“下午我化好妝換好衣服,興高采烈地奔至晉安郡流水橋上,主動向正在凝望潺潺河水的司公子了一些難為情的告白之話。你都無法想象,司公子轉身望我的尷尬眼神,簡直就像一把刀不停地捅著我的心髒!當他他邀約之人是慕冰姐時,我恨不得直接跳橋!”
靈愫雪聽著,腦海幻想著韓縈的囧樣,忍俊不禁的噗呲一笑:“噗!誰要你那麼主動!你要是等他轉過身來再話,也不至於如此尷尬!”
“你還笑!你跟慕冰姐簡直就是一夥的!”韓縈生氣地不停捶桌,嚎啕哀哭:“我的命怎麼這麼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