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通往清水鎮的道上,三三兩兩走著村民,他們都是要去看薑惡霸斬的人。Ww WCOM
一路上景立秋跟老大娘有有笑,把靈愫雪甩在身後不理,似有意冷落與她。
靈愫雪默默地跟在其後,一言不,淡淡地看著黃泥路兩邊黃黃綠綠的美麗風景。
走了大約半個時辰後,快要到清水鎮時,老大娘雙腿酸,提議歇息。
於是三人坐在路邊一顆樹下,吹著清風,歇起來。
忽然,一條黃黑斑紋的蛇,像鬼一樣掛在路邊樹枝上,吐著猩紅的信子,對著老大娘哧哧作響。
“哎呀有蛇!”老大娘駭地臉色白,躲在身邊人的身後。
景立秋正欲拔劍削蛇,靈愫雪卻已經快人一步,抓住蛇纖細腰肢,朝地上狠狠摔去。
“啊!”靈愫雪輕呼,雪白如蔥的手背,被蛇咬了一口。
蛇在地上嘚瑟地扭動身軀。
景立秋立刻揮劍一砍,將蛇斬成兩半,望著泡在血水裏的蛇屍,笑道:“抓蛇哪有用手抓的?而且你抓的還是蛇的腰,不被咬才怪!”
罷,景立秋眸光移至靈愫雪臉上。
“哎呀!你中毒了!”景立秋驚呼。
此刻靈愫雪臉色煞白,沒有半分血色,搖搖欲墜地倚靠在老大娘肩上。
老大娘扶著靈愫雪,眼眶含淚,自責起來:“都怪我,如果我不要求休息,靈姑娘也不會被蛇咬。這毒蛇我以前在田裏見過,被它咬的人若不及時搶救,會中毒身亡!”
“那我們快去清水鎮找大夫!”景立秋驚慌道。
老大娘將他一拉:“等等,到了清水鎮找到大夫恐怕來不及了,我先給靈姑娘吸毒,緩解緩解!”罷,老大娘將嘴朝靈愫雪的手吸取。
突然,景立秋將靈愫雪的手搶來,對著被咬之處,大口大口地用力吮吸起來。
經過幾番吸吐,靈愫雪的手不再冒黑色的血液。
然後景立秋背著靈愫雪快步朝清水鎮走去。
老大娘擔憂地跟在後麵,也顧不上腳酸腿疼。
半個時辰後,尋著了醫館,年輕的大夫替靈愫雪治療了毒傷,並幫她把手包紮起來,然後對景立秋感歎道:“公子幸虧你給自己妻子吸過毒,不然毒血攻心,她就沒命了。”
景立秋尷尬一笑,撓了撓後腦勺:“大夫,她不是我的妻子。”
“嗬嗬,這些都無關緊要,重要的是你救了她的命。”大夫親和的笑著:“這位姑娘已無大礙,但一時半會兒還不會醒來,你和這位大娘不必都在此守候,隻留一人既可。”
“沒關係,我們在此一起等她醒來。”老大娘笑道。
景立秋望著老大娘提議:“大娘,不如這樣,反正愫雪暫時醒不來,不如我帶你去見你兒子。”
“這……”老大娘猶豫。
大夫插語:“原來你們是來本鎮探親的。”
“恩,我是下麵鄉村的農婦,兒子一家都住在這清水鎮裏。”
“那你們去吧,這位姑娘就放心交給我。”
老大娘不好意思地感激:“那太謝謝你了,大夫!”
“去吧!”大夫心地善良,樂於助人。
然後景立秋帶著老大娘離開醫館,經過幾番打聽,終於尋到了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