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看不出來吧?以前我對她友好,都是出於忍耐,以及不想傷害她。一開始我以為隻要能如無定觀的女子一定有涵養與忍耐,沒想到她比我在玄機觀遇到的師妹林蘇雪還要自私。為了給她麵子,我無時無刻不再遷就於她。現在我已經有兩個多月沒有搭理她,想必她心裏已經氣憤至極。”景立秋臉上掛著不出的苦澀。
他也不想如此傷害一個女子,無奈女子們總是自作多情。
不過,靈愫雪卻是唯一一個對他沒有想入非非的女子,所以他才會心平氣和與她這麼多。
靈愫雪望著景立秋,眸光純粹平淡,沒有多餘思想,隻是想勸他不要放棄:“景師兄,我不太了解戎師姐,但我能看出她對你是真心的。其他師姐師妹對你抱有什麼想法我不知道,但戎師姐是真的希望你能好起來。”
否則占有欲強的戎思彤也不會讓靈愫雪來此和景立秋話。
景立秋不以為然,劍眉一挑:“她當然希望我能好起來,因為整個無定觀,就隻有我一個人與她搭腔。”
如此來,戎思彤成了可憐人。
靈愫雪竟然同情起戎思彤。
“景師兄,你若不在無定觀,我也會傷心的。”
“哦?”景立秋眸光狡黠一閃:“難道你和她們一樣,也對我心懷不軌?”
“不不,我沒有那個意思,我是朋友離別的傷懷。”靈愫雪癡癡道。
“哈哈哈!跟你開個玩笑,從你的眼神中我就看出,你是純潔著。我喜歡你這樣的沒有遮掩的純潔,就像空初落的新雪,沒有一絲汙染。”罷,景立秋伸懶腰,打了個大大嗬欠,轉身揮手告別:“不知不覺跟你了那麼多,時間也不早了,快回去歇息吧。但是今中午的事情,你必須保守秘密!”
片刻後,靈愫雪回至女子宿舍。她剛一入大門就被一個如風輕靈的身影拉至牆角邊。
“你剛才和立秋去了哪裏?”戎思彤死死地盯著靈愫雪。
靈愫雪詫異:“難道師姐沒有跟蹤?”
“我後來走丟了!”
“噢!我們就在一顆樹下……”
“算了算了,地址就別解釋了,快你和他都談了什麼?”
“我……”靈愫雪猶豫片刻,在腦中組好詞彙搪塞:“我問景師兄怎麼了,他沒,然後我勸了他很久,他都當做耳旁風,最後不歡而散。”
戎思彤瞳孔一縮,目光犀利:“不可能,你這麼晚回來,你們之間絕不會隻是了幾句話那麼簡單!你是不是在隱瞞什麼?”
靈愫雪苦笑,沒想到戎思彤如此不好打。
“我確實還有一些話沒出來。因為我不好意思出來。”
“什麼話!快!不然你頂替身份之事,下午我就去告知掌門。”
“好好,我。”靈愫雪沉著臉:“我勸景師兄,後來被他劈頭蓋臉大罵了一頓……”
“哈哈哈!”戎思彤大笑:“這很合理,因為前幾有一個師妹不自量力去關心立秋,也被他劈頭蓋臉數落了一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