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愫雪已經十分感覺,不舍地望著掌門青陽,鞠躬一拜:“多謝掌門師叔為我操勞!”
所以最後,她背著包袱,登上搖光山,來至無定觀,內心砰砰直跳地打了景立秋。
現在,靈愫雪終於可以安心睡一覺,不再憂愁身份的事情。
翌日。
清晨陽光絲絲縷縷如一根根溫軟的銀線,泄在屋瓦,輕撫在臉上。
無定觀的清晨同樣有集體早練。
新來的弟子因為還有許多不熟悉,所以他們慌忙,而雜亂。
靈愫雪來的很早,像亭亭玉立的白蘭花,獨自一人站在一片地方。
忽然,一個高大的身影快從她身後走來,不心撞到她的纖纖玉肩。
那年輕男道士冷冷地轉頭道了一聲對不起,匆匆朝前走去。
靈愫雪癡癡地望著他如風般匆忙的背影,癡癡地呢喃:“那不是樊逸飛嗎?他還是那麼冷若冰霜。”
數秒後,又一個高大身影壓來。
“怎麼,你還記得那位師兄?”是景立秋爽朗溫柔的聲音。
靈愫雪淡淡地點頭:“是的,那不就是人稱僵屍冰塊臉的樊逸飛樊師兄。”
景立秋眼眸一垂,神情微暗,看來這個靈愫雪還真的是玄機觀的人。然後他又立刻揚起微笑的臉,望著遠處的樊逸飛道:“他比我早一年進入無定觀,現在已經和無定觀那些老師兄一樣,一副對什麼都漠不關心的樣子。”
“如你所。不知道樊師兄的修為現在有多高了?”
“比我差一點!”景立秋臉放光彩的笑著,目露得意。
靈愫雪看到他傻頭傻腦的模樣,忍俊不禁:“為什麼景師兄你沒被他們同化?”
景立秋微微羞澀:“其實你沒來時,我和他們一樣,冷冷淡淡,不苟言笑。但是自從昨遇見了你,聊的那麼融洽,我感覺又重新找回了自己。你都不知道我在這無定觀,有多憋悶,整日繃著臉除了練習就是睡覺,枯燥的很。”
“原來你喜歡熱鬧。”
“不是喜歡熱鬧,隻是想找個誌趣相投的人,能夠話。”
“你覺得我們誌趣相投?”
景立秋忽然一愣,臉色更加羞澀,轉過身去望著其他方向。我怎麼弄的,竟然一的時間就對靈愫雪敞開心扉了,我是不是恬不知恥?
想到這兒,景立秋又恢複冷漠和一本正經,收斂笑容繃著臉:“好了,不和你多了。以後你在此和他們一樣好好修煉,日後造福芸芸眾生!”
罷,他的手在靈愫雪纖軟的肩上輕輕拍了兩下後,離去。
很快新弟子的隊伍,在景立秋與戎思彤兩人協作下編排整齊,並隨著老弟子們一起舒臂展腿,操練起來。
藍藍的空,悠悠的白雲,亙古不變的晨練,被千名弟子整齊劃一地姿勢優美展現著。
男弟子散著朝氣蓬勃的陽剛之氣,女弟子散著陰柔堅韌的優雅,晨練成為無定觀一道美麗的風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