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每一日的課程節奏,都和景立秋以前在玄機觀差不多。所以新弟子們很快就接受了新的環境,融入修道的氣氛。
景立秋排在隊伍的中央,跟著同級道士們一點一點的進入大廣場。
時不時有心波蕩漾的女弟子,朝個子高挑的景立秋悄悄送來嫣然巧笑。
“你看那名個頭出眾的男子,不知道他所修煉的是何術?”有花癡女子們在後麵悄悄議論。
“你傻啊,難道你看不到他後麵背著的劍?他一定是學劍術的。難怪氣度不凡,風度翩翩!”
“就是!百名弟子中,就數他最英俊瀟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
“嘻嘻,你想知道你就大大方方地去問呐!”
“哎呀!女孩子應該矜持!”
“嘿嘿,矜持你還臉紅?快去問吧!”
一名雲髻青芙蓉麵,螓蛾眉,巧玉鼻,雙瞳剪水的女子,被花癡女們推至景立秋跟前,垂眸羞澀道:“你好,我叫步沉雅,是這批新收納的弟子。”
景立秋愕然:“你好!我也是這批新收納的弟子。”
步沉雅羞如飛霞的臉微微失落。本想自己報了姓名,對方也會如實稟報。但看在他那麼高那麼帥的份上,她咬唇繼續道:“不知你貴姓,從山下哪個道觀來?”
“嗬嗬,姑娘見笑了。我叫景立秋,從昆侖山上的玄機觀而來。”
“難怪你看上去氣質非凡,原來你是從昆侖山上的道觀而來。”
“是的,不知道姑娘有何指教?”
“沒有。”
步沉雅羞澀,碎步跑回自己原來的位置。那些花癡女們,擁堆而上,不停的好奇詢問著。
景立秋卻不以為然,目視前方,望著前排老弟子們專心練操的場景,心中充滿了向往。
很快,新弟子們艱苦勤奮修煉生活按部就班地進行起來。
彼時玄機觀內,已經重新安排了新的清司。
皮嘯短暫的獨居生活,又恢複成兩人共處一室的日子。
這夜,新上任的清司帶著自己兩名跟班遊覽觀光般在清司齋參觀著。
“老大,上一年你輸給了景立秋,現在你獲得清司一職,從此玄機觀就是你的下!”一名個矮的跟班阿諛奉承著。
“哈哈哈……哼!沒有了景立秋,我一樣能將玄機觀眾弟子的生活起居打理好!”新清司趾高氣揚,帶領跟班轉悠一圈後來至大堂。
個頭較高的跟班點燃桌上的大燭盞,堂內瞬間通亮。
新清司卻臉色陰沉:“你們兩位是我的跟班,怎麼可以幹這種下等之事!快去把我的助理給叫來!”
片刻後,皮嘯被個高的跟班用力推入大堂。
“快走,跟個懶貓一樣!清司大人還未休息,你卻舒舒服服上了床!”個高的跟班厲斥著。
皮嘯麵露不悅,但必要的規矩他還是會遵守。他望著新清司,抱拳作揖:“見過寬師弟!”
“呸!我們老大現在叫清司!”
罷,個高的跟班鐵青著臉,揚手朝皮嘯臉掌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