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她忙來忙去的身影,我心火中燒,身體更加疼痛難忍,大腦一會清醒一會迷糊。
在迷懵中,我的情感將理智狠狠地拋至一邊,我突然一把抓住床邊的她,將她一下帶到了床上。
我緊緊地箍著她,抱著她,隻想把她緊緊地貼到我的身上,將她拴在我的身上,永遠地帶著她。
觸碰著她冰涼又滑嫩的臉,我狠狠地親了上去,我隻想永遠地記著觸碰她的感覺,讓她永遠地記著我,不會對南宮靖有一絲感情的傾斜。
那夜,她也很激動。
仿佛帶了決絕的情緒,與我在痛苦中瘋狂地親近……親近……
不過,我們還是保持了理智,不僅因為我身體的疼痛時時襲來,還是因為我堅持要給她一個承諾後方可進一步……
那夜,我們終是確認了彼此的感情。
最終我在痛苦中又一次昏迷過去,昏迷中,我一會夢見她與南宮靖成親,一會夢見,她笑著與我告別,我緊緊地拉著她,用力喊道:“別離開我……”
醒來之時,她已不見蹤影。
等了兩日,她終於回來了,我好像有些站不起來了,我很生氣地嫌她不打聲招呼,便跑了。
其實,我害怕她一去不複返了。
她反而又一次質問了以前在海島上為何棄他不顧。
不過,這次質問的語氣與之前在烏禾寨有些本質的區別。我寵溺地回答了她。
她卻悵然地告訴我,我們不可能在一起,因為她向卓嘎的誓言。
她了實話,我心甚慰,我告訴她我早已知曉,我還有辦法讓這個誓言失效,但她竟沒有表現出驚喜的樣子,隻是緊緊地抱著我。
我又告訴她,她和南宮靖結婚的當晚或第二日,我便將她救出,讓她隻在那日保護好自己就好。
南宮靖雖非常花心,但卻是一個紳士,想來不會強迫她,若怕他酒後用強,讓她準備蒙汗藥把他迷倒即可。
總之,我歪在床上,喋喋不休地了好長一會,她卻隻是緊緊地抱了我,不吭聲。
我這些的前提是假若我恢複了健康。
我虛弱地回抱著她,見她總不吭聲,猶豫了很久,才告訴她,若我恢複不了身體,她就不需要去和南宮靖結婚了。
就當我這個人從沒認識過。
她這時才笑了一下,拍著我,溫柔地道:“乖,我知道了,你的太多,睡一會吧。”
我這時話已經的確很有些費勁,人也特別虛弱,雖然我心頭一直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心裏緊張她馬上會離我而去。但我已掌控不了自己的身體,聽了她的話沒多久,便又昏迷了過去。
在昏迷中,我覺得自己的身體輕飄飄的,似乎要掙脫這個世界而去。
我大腦空空地在迷霧中穿梭,突見前方有亮光閃動,我掙命似地向那裏飄去,一心尋找前方的光明。
待我馬上就接近那片光亮之時,眼前突然閃出炫目的光芒,一下子便將我包圍起來。
登時,大腦澄澈,一切虛無。
在極致的虛無中,前世加之再前世的記憶一窩蜂地湧了出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