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猜了,是我。”
一句低沉的嗓音傳來,文蔓身體一震,抬頭一看,便呆在了原地。
沈清墨穿上深色西裝,依然帥得那麼可怕。
“你,……我……”
文蔓的口舌第一次變得不那麼靈便,喉嚨無端又有些堵。
“我隨你來了。”他微笑道。
“你……你……你是誰?”
半,她方憋出這樣一句話。
他唇角微微上翹,緩緩走過來,將她擁在懷裏。
“是我。”
“我是誰?”
“就是我。”
“好吧,……你怎麼來的?”
“你身上飛出的匕正好插中了南宮啟,我便在柱門要關上的最後一刻,跟上了你。”
她拿起他的手臂,擼起他的袖子。
“看什麼?”他低低地笑著。
“傷好了嗎?”她又掀起他的襯衣袖子。
他輕輕握住她的手:“流光隧道可以自動治好這些傷病,不用看了。”
文蔓靠上他的肩,喃喃道:“是我吃錯藥了嗎?是幻覺嗎?”
沈清墨曖昧地笑道:“你可以咬一下自己試試。”
文蔓拿起他的手,使勁咬了一口,瞧他有些吃痛的樣子,突然仰長笑:“哈哈,沈清墨,你到了這裏,什麼也不會,一切便得聽我的指令了吧?你以後別想總指揮別人,利用別人了,以後你要聽我的!”
她的心情突然美得像花兒絢爛,美得像外麵的流年美景,美得像這一桌的豐盛美食。可惜王依依這家夥不知何時溜了,無法共享她此刻無比快樂的時光。
“那也不盡然。”沈清墨冷靜地看著她。
“為什麼?”文蔓突然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
“你的遊戲結局為什麼在我提了意見後,仍然要分手後千百世才能相見,而不是隨即便能相見?還有在空響穀中我雖然這世沒有陪你去,前世是陪你去過的,為什麼在裏麵一點也尋不到我的行蹤?最後雖然改了,也隻是虛虛地幾個場景帶過?”
文蔓瞠目結舌地看著他:“你……你……你是……”
沈清墨的唇角可惡地彎著:“我正是你想象的那個角色,你這輩子甭想逃脫我的控製了。”
文蔓撲通一聲癱倒在地上。
……
隔著窗戶,遠處的夜色中突然冒起無比絢爛的夜花,洋洋灑灑地蓬了一空。那夜花各式各樣,有如流星一樣迅捷的,眨眼間便竄入了深邃的際。那深邃無底的際中,似有金色的光柱一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