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圖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今天事太多了,明天去成不成?”
“也成,我給對方說一聲,你先休息。”邵宜施應到。
“師傅,你看會不會是……黃誠的妻子幹的這事?”範高明這時候遲疑的說道,“時間太巧了,這邊黃誠的妻子去了博物館,那邊博物館就出事了。”
邵宜施這時候還沒走,聽了範高明的推測,搖了搖頭,“這還真不是,之前博物館裏麵也出過這樣的事,隻是那一次沒這麼嚇人。聽說是前些年的時候,博物館新去了一個實習生,晚上加班的時候,從那天井那裏走,不知怎麼的往天井裏麵看了一眼,聽他本人說,當時就見天井裏麵站著一個穿著民國時候衣服的女孩子,對著他冷著臉笑。這一下把那實習生給嚇得不輕,可也沒出什麼事。”
沈圖道:“這事我也知道,當時記得是我師傅去看的,回來時候給我說的,按道理來說,不該再出事了才對啊……”
邵宜施出去,給博物館那邊打了個電話,說明了情況,那邊也沒催,隻是說理解。
次日一早,做過了早課的沈圖,讓邵宜施帶著範高明就去博物館了,他自己則是去了大悲庵,剛到大悲庵的門口,就見那裏停著一輛奧迪停在那裏,從上麵下來了一個還算是健碩的人來,穿的西服革履,身後跟著秘書。
覺意見了那人就走上前去,喊道:“王館長,您來的挺早啊!”
沈圖想起來了,這位不就是那博物館的館長嗎?
隻是他怎麼來大悲庵了?
隨即沈圖腦子一轉,苦笑了起來,看來邵宜施這一趟要白走了,沈圖索性也沒有去大悲庵,直接打道回府,回自己道觀,過了一個小時,果然就見邵宜施氣呼呼的領著苦笑的範高明回來了。
“真是欺人太甚!”邵宜施氣呼呼的往椅子上一坐,啪的一聲拍著大腿說道,“這姓王的真是不懂規矩,既然請了我們,可是還另外去了大悲庵,有這麼不會辦事的嗎?那大悲庵也是,咱們前腳幫了他們,他們怎麼後腳就拆台?這過河拆橋,過河拆橋,這河才走了一半,這邊橋就拆了幹淨,有他們這麼辦事的嗎?”
“邵爺,您消消氣,別氣壞了身子!”範高明苦笑的看著師傅沈圖,然後一直給邵宜施順著氣,說道,“您也許就誤會了呢?”
“誤會個蛋蛋!誤會?你沒見人接待的說了,我們館長不在,去大悲庵接人去了!”邵宜施氣急,“請咱們去,就是一個電話打過來,讓咱們自己顛兒著去,請大悲庵就是自己親自上門,這是什麼個意思?”
沈圖搖了搖頭,笑道:“高明這話真不假,師叔,可能你真是誤會了,這事怪我,沒給你說清楚……”
沈圖話未說完,就聽外麵知客的陳高娟站在了門口,“觀主慈悲,那大悲庵的覺意師太帶著人來了,說是要見見觀主,現在正在知客廳裏,您要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