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鏡,現在可不是哭的時候!”沈圖說道,他發現不知什麼時候,這機關屋身後又跟來了一架巨型的機關兵器,姬良立刻駕駛著機關屋轉身迎戰。
姬良一邊操縱機關屋,一邊安慰水鏡道:“水鏡好姑娘,今後,也許我們之中也有人會躺在不知名的冰冷的地麵,成為不知是天上的飛鳥,還是地下的蛆蟲,或者林中野獸的食物……隻是,在那之前,我們得好好呃活下去!”
“嗯!”水鏡強行忍住了眼中的淚水,望著姬良操縱著機關屋,再次和秦人的巨雷展開了戰鬥!
“這一下我就不出手了,隻看你的了,我們要給墨家那些看看,機關屋的威力!”
姬良也不說話,一手抓著一根操縱杆,左手上提,右手下推,那機關屋蜷起一腿,金雞獨立的站著不動,見巨雷走進,姬良猛地一推左杆,機關屋的左腳竟斜斜的踢了出去,正中巨雷的胸口!那巨雷被這一踢連退了幾步,正要再衝時,卻被機關屋接連而來的巨矢貫穿了全身,癱瘓倒地!機關屋上前,又是一腳,將其轟下了山崖,頓時引來墨家弟子的一陣歡呼聲。
戰場總算是暫時寂靜下來,墨家弟子引著機關屋進入大寨,中行憲這時早已經是翹首以盼,見機關屋到來,連忙喊道:“沈先生,這就是白輿前輩的機關利器嗎?”
沈圖從機關屋上一躍而下,道:“不錯,正是此物!”
“真利器也!”中行憲摸著機關屋,感歎道,“若是我墨家早年……何至於此!”
“中行師兄!”水鏡跳下機關屋,見了中行憲,忙問道,“你們……”
“之前沈先生來告訴過我們,所以才來這裏接你們,你啊!這些日子自你失蹤後,夫人就是一陣自責,說不該把你逼得太緊,萬一你有什麼萬一,豈不是害了你?耗在你總算是平安無事,還帶來了這般武器,好了,夫人正在議事廳,我得趁此秦人停戰的空檔,趕緊修複工事,你和沈先生姬公子去見夫人好了。”中行憲還未說完,就見疾鵬和何舅趴下了機關屋,走到了姬良水鏡的身邊,中行憲大吃了一驚,“機關人?還有……這個魚頭是什麼?”
“什麼魚頭!你很失禮啊!”何舅遙遙尾巴,用它的魚眼瞪了一下中行憲,“我乃是水魚民何舅,你應該直呼我的名字!”
“羅嗦!一條魚怎麼這麼多花?”疾鵬立即批判何舅,“你要知道,嘴巴長著不僅僅是為了說話而已……”
“嘿!我怎麼看不出來?”何舅望著疾鵬搖了搖頭,“你的嘴巴,似乎就是為了說話而存在!”
“可惡的魚!怎麼能這麼說?”疾鵬大怒,又和何舅理論起來。
中行憲望著這兩個怪異的客人,小聲的問向沈圖,道:“這兩個人,沒有問題吧?”
沈圖嗬嗬笑道:“中行兄,他們便是如此,不用管他們,隻是這其中一人,便是之前我跟桑紋錦夫人說的那位故人,還是不要得罪他的好。”
夫人的故人?中行憲疑惑的看看何舅和疾鵬,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