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惜弱雖和楊鐵心分離多年,但看到自家夫君如此表情,又怎麼會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包惜弱拉住了楊鐵心的手,坐了下來,柔聲細語說道:“我將那居所搬到王府,為的便是騙自己你還活著,陪著我,如今見了你,那些身外物舍便舍了,隻要你在便好。”
馬鈺笑道:“之前事情已經過去,便不要再提了,這裏既沒有什麼王妃,也沒有什麼穆易,你們能在一起不易,以後好生過日子才是。”
王處一這時趁著他們說話的功夫,便掏出了隨身的文房四寶出來,刷刷點點的寫了一封信件,交於馬鈺手中,馬鈺看了一下之後,從腰帶錦囊中取出了一方私印,在上麵按了一個章子,折好之後遞給了沈圖,說道:“有這一封信件,不二定會將這兩位姑娘收到門下。”
沈圖收好了信之後,對馬鈺說道:“那貧道這就帶著她們往衡山鐵掌峰一行!”
郭靖聽了之後,立即站了起來,急道:“師傅,弟子才和你見麵不久,你怎麼就又要離開?”
沈圖笑道:“你又不是當年的六歲孩童,哪裏還要為師護著了?”
郭靖喃喃幾聲說不出話來,憋了許久才道:“師傅,那我要是想要見你,要怎麼才能找你?”
沈圖沉吟了一下,想要了一個地方要去,便對郭靖說道:“我將她們送到了鐵掌峰之後,便會去一趟臨安府,若是你有事要找我,便到臨安去吧,到了之後,我自然知道。”
楊鐵心和穆念慈從未分開過,心中很是難舍,聽了沈圖這麼說後,便道:“我自逢那件事後,便再沒去過臨安,想著隱居之前,再去看看故地,如果道長不棄,我們便一起走如何?”
沈圖哈哈一笑,說道:“我可是不跟你們一路走啊。”
楊鐵心等人除了馬鈺之外,都不知道沈圖這話說的什麼意思。
隻聽沈圖向空中打了一個呼哨,不多時,天上便多了兩個黑點,待那黑點飛的近了,眾人才看清那是兩頭碩大的白雕,每隻都有馬匹大小。
沈圖一指白雕,說道:“這是貧道坐騎,兩位姑娘完全可以坐的開。”
穆念慈和秦南琴看了一眼,臉色有些羞紅,穆念慈說道:“我二人同乘的話,這白雕可以……”
“一人一隻,完全沒有問題。”沈圖笑道,“至於貧道如何去,你們稍後便知。”
待穆念慈和秦南琴兩人坐上白雕之後,騰空時忽地發出了一聲尖叫,半是驚恐,半是驚奇,隻看的下麵的幾人心中羨慕不已,尤其是古靈精怪的黃蓉,隻見她揪著郭靖的衣袖,小聲道:“我們也養兩隻雕兒怎麼樣?”
郭靖苦笑著撓了撓頭,說道:“這雕兒是師傅自己養的,他們父母我也見過,沒有這般碩大,定是師傅他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調養出來的。”
黃蓉聽後,心中頓時生出一絲好奇來,眼中轉了幾圈,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楊鐵心見自家女兒坐著雕飛到空中,心中沒有半分的得意,更多的卻是擔心,“沈道長,這……這……確實安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