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一?栒? 秦南琴(1 / 2)

丘處機見沈圖悶頭不語,便又繼續說道:“此其一,其二,道長可知當年郭楊兩家舊事?那郭家子流落大漠,咱們且不說如何,但說這楊家子,他母親包惜弱一個柔弱女子又懷有孩子,在亂軍之中逃難,要不是依托於人,母子早已是化成白骨!”

“那道長既然隻是想讓她母子活命,為何……”沈圖又問道,“為何不讓這楊康知道自家身世?”

“道長有所不知,”丘處機說道此處,苦笑著歎了口氣,“那完顏洪烈也是個癡情的種子,在遇了包惜弱之後,經不再納妃娶親,生怕金人妃子因包惜弱的漢人身份羞辱與她,又恐生出孩子之後,親生子長大了壓榨這假子,便索性將楊康認作親子,與之相處親昵的很,我雖是出家之人,卻也不是無情之輩,看了幾年之後,心中又怎麼忍的拆散旁人一家?”

沈圖看著丘處機的表情,突然微微一笑,道:“也罷,便隨你去一趟王府,看看你究竟是如何打算的!”

丘處機這才謝了沈圖,離開了客棧。過了片刻之後,沈圖便帶著郭靖幾人前往王府,在行至王府大街時,一輛密封著的馬車與幾人插肩而過,沈圖頓時停了腳步。

“沈道長?”黃蓉順著沈圖的目光,向著那馬車的方向看了過去,小聲問道,“有什麼不對嗎?”

沈圖點了點頭,對梅超風夫婦說道:“你們在此等著,我去去就回。”

說完之後,沈圖大步而行,直追那輛馬車,陳玄風皺眉不已,對郭靖問道:“沈道長在這裏有什麼熟人?”

“我不清楚。”郭靖搖頭說道,“可能是新近認識的人吧。師傅交友廣闊的很。”

“我看倒不像是朋友,”一邊的黃蓉看的細致,說道,“你師傅剛才行色很是匆忙,如果是朋友的話,碰麵時候,你師傅應該會打招呼才是,可是剛剛隻是驚鴻一瞥……”

說道這裏的時候,沈圖已經回來,隻是懷中多了一人,且是一名女子,黃蓉看了那女子的容貌,又看了一下郭靖,見他隻是看著沈圖,並未對那女子多看一眼,這才放下心來。

“師傅,這是……”郭靖問道。

“剛才那馬車上的人,”沈圖道,“我見她在馬車中被捆綁起來,似乎是遇到了綁匪,便伸手將她救了。”

那女子臉色蒼白,全無半點血色,雖是驚魂未定,可臉上卻一點表情都欠奉,隻是雙眼靈動的很,慌亂中帶著一絲的驚恐,聽了沈圖的話後,輕輕下拜,說道:“小女子秦南琴,謝過道長搭救。”

“秦姐姐怎麼會被人綁了?”黃蓉聽秦南琴的聲音好聽,便連忙上前,拉住了秦南琴的手,親熱起來,一旁的梅超風輕輕一笑,旁人不知道黃蓉的心思,可同時女人,梅超風又怎麼能不知道黃蓉上前,是為了阻斷郭靖的視線?

秦南琴麵色沉靜的低頭輕聲道:“我也不知,隻是在路上聽那綁我的人說,要將我獻給什麼小王子。”

沈圖聽了這話之後,皺眉不已,問道:“你家在哪?我讓這二人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