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鬆這時候從神位牌子中飄了出來,一伸懶腰,像是剛睡醒似的,揉著迷糊的雙眼,朦朧的看著沈圖,問道:“觀主,你說什麼?”
“沒什麼,休息的怎麼樣?”
“到底還是自己家好啊,”靈鬆嗬嗬一笑,“我決定了,以後不管走到哪裏,我都要帶著我的神位牌!”
兩人還要嬉笑幾句的時候,那邵宜施帶著魏卜知三步變兩步的急匆匆的走了進來,直接走到了沈圖的跟前,問道:“沈圖,我問一下,你知不知道你師傅是哪一個派的?”
沈圖笑道:“師叔,怎麼了?”
“你先別笑!”邵宜施一板臉色,肅穆的問道,“先回答我的問題!”
“不是全真龍門嗎?”沈圖這麼問道。
邵宜施和魏卜知兩人對視了一下,心中了然,臉色淒淒涼涼的有些不對勁。
沈圖連忙問道:“怎麼,不對嗎?”
這個可是大事,要不弄清楚的話,以後說出去可是丟人丟大發了。
魏卜知歎了口氣,拍了拍邵宜施,“你跟於鍾子關係最好,你說吧。”
邵宜施對沈圖說道:“我們原本以為你都知道了呢,原來居然是什麼都不知道呢還,得了,我今天給你好好說道說道吧!”
“不會吧,”沈圖臉上露出一副愕然的樣子,“難道不是全真?”
“全真?”魏卜知搖了搖頭,“我們門派可是比全真還早啊!”
“那就是魏晉丹鼎?”沈圖琢磨著問答。
“比那還早!”邵宜施說道,“現在所有的道門,不管是全真內家丹鼎派,還是正一符籙派,其實都是從我們這一脈中分出去的,隻不過外麵沒什麼人知道而已。”
“啊?”沈圖愣了一下,這個他真是不知道。
“我們這一脈是叫做玄真派,是道門隱宗,祖師是道門的南華真人!”邵宜施說道,“崇尚返璞歸真,回歸自然,隱居山林。一般沒人知道,往昔都是師傅羽化時候才往下傳的。可是你師傅……”
“之前應該也是有這樣的情況吧,那他們是怎麼往下傳的?”沈圖正色問道,“如果因為師傅身死,我就不知道的話,那麼曆史上這樣的情況肯定不是第一次!”
“沒錯,可是有東西傳下來啊,”邵宜施說道,“咱們這一脈最開始的信物是一本書,後來在東漢末年的時候多了個銅印,再後來隋唐時候,又加進來一把劍,隻要有這三種信物在,就可以繼承我們玄真派。”
沈圖聽了之後,搖頭苦笑,原來,這三樣東西還有這個事?“師叔,師伯,給我好好講講這玄真派吧,我還真不知道這裏麵的事情!”
“幸虧過來問問,不然的話,我們這開光典禮上可就丟人了!”魏卜知也是苦笑一聲,對沈圖說道:“好好聽吧,這些事情估計你師傅也是想給你說的,可惜了……”
那邵宜施點了點頭,“這本就是我這個師叔該做的事情,雖然我知道的也不多,可是給你說個大概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