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圖質問著那些警察的同時,與床主市東部的太平洋上九千米高空中,一架命名為空軍一號的波音七四七飛機內部,一片混亂!
“可惡!全部射擊頭部!”一位身穿著黑色西裝,係著黑色領帶的保鏢,矮身躲在機艙內的櫥櫃後,對著旁邊的同事大聲喊道,“該死的!到底是誰讓這些怪物乘上飛機的!居然連第一夫人都被咬了!”
一位黑膚色的女人,穿著名牌的服飾,顯得很是合身,不過,現在那身衣服的主人,卻無法優雅的行走了,這女人正是空軍一號上的第一夫人,脖頸上的主動脈上被撕咬開的傷口,以及後背上那深深的見到了白骨的裂縫,無一不說明,現在這位最為尊貴的女人之一,如今隻是一具行屍走肉!
“砰!”
一枚子彈穿透了這個女人的腦袋,給了她一個體麵的死亡,讓她終於可以安寢了。
“大總統!請輸入代碼!”機艙中的會議室內,一個男人一拳擊打在了那位米國總統前的桌子上,奮力的急呼著,“不管是我,還是您,現在都已經被咬了!所以隻能趁現在還有時間,來擊潰米國的威脅了!”
“沒錯!除了現在下令執行國家非常事態作戰規——666D以外,沒有別的辦法來實現對國家憲法和人民的忠誠了!”
那位肩膀上刻著五星金星的上將剛剛把話說完,臉上的表情便是一變,冷汗幾乎瞬間打濕了鬢角,一聲冷哼,口中吐出了大量的汙血,腥臭味瞬間填滿了整個會議室!
“議長!”
“我們……沒有時間了!”
那位大總統麵無表情的看著會議室裏的眾人,手,不自覺的便移動到了被自己妻子咬到的傷口上,他麵沉似水的咽了口唾沫,眼神堅毅了起來!
日本,太平洋邊上的床主市。
大巴最後還是平安的過了橋!正沿著這條禦別川的河邊公路,繼續前進著。
“老師,我還是不知道您是用了什麼法子讓他們退開的!”坐在沈圖身後位置的高城沙耶很是仔細的問道,“連紫藤家在床主市的威名都無法讓他們搬開護欄,可是老師一去,說了兩句話,他們便讓我們走了?”
那高城沙耶在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就一直盯著沈圖的手,她無法想象一個人在靜止狀態下,怎麼可以接到子彈的!
正在警戒中的小室孝和胖子平野也是一臉的好奇,想要聽聽沈圖的回答。
可是站在大巴車門口的毒島伢子,卻一直關注的便是那把鑲嵌了子彈的日本武士刀,這種刀很是普通,基本上床主市的刀具店都可以買到的路邊貨色,基本是用的甲伏鍛或是本三枚的技藝,用來保持刀具的韌性和硬度,哪怕是五枚合,甚至是七枚合鍛的名家刀,也不可能做出這種用刀擋子彈的壯舉!那麼隻能說明,這是沈圖的獨門手法!
不光是他們,就連新上車的人,也是好奇,為什麼自己去就要挨槍子,這人去就可以讓他們讓開路?
沈圖搖了搖頭,說道:“我不過是告訴他們,我們這裏沒有人被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