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桑騰指著其中一個攤子說道,“左噸家就是銅匠,手藝也還行,你找他去看看吧。”
沈圖找到了那個攤子,攤子不大,擺滿了一些鍋碗,有的是用紅銅製作的,有的卻是銀器,沈圖看了一下之後,對那小老板笑道:“有純的嗎?”
“這可都是純的!”那叫左噸的人長得很敦實,手掌寬厚,赤著上身,露出了一身肥嘟嘟的肉,和別再腰上的一柄刀,他用小眼睛看著沈圖,“不買別搗亂!”
沈圖看了他的刀一眼,那是一柄好刀,全銀包裹著的柄和鞘,還有牛角的把手,沈圖微微一笑,“朋友,我可是誠心誠意來做買賣的!我隻是說要點好的,可沒說不買。”
“我這什麼不好?”老板站了起來,“我家的手藝可這一片都是上好的手藝,給活佛打過長明燈!手藝不好能行嗎?”
沈圖走了過去,伸手在他肩膀上輕輕一放,臉上輕鬆的笑道:“有話好好說,不要吵嘛。”
左噸被一下按了下去,他的臉憋得通紅,想要站起來,可是手按在膝蓋上無論怎麼咬著牙使勁就是站不起來!
一分鍾之後,左噸將憋在胸口的吐了出去,臉色煞白的說道:“沒想到你是個行家,走吧,咱們到帳篷裏麵說話!”
看著沈圖走了進去之後,安吉麗娜蹲在攤子那裏看著那些銅器和銀器,想著是不是要當成工藝品寄回家去,她沒有注意到,在她附近的一個攤子上克裏斯蒂安和希比的眼睛睜的老大!
“他一定就是我要找的人!”克裏斯蒂安眼中放光的說道,“你看他連一點力氣都沒用,就讓那個胖子站不起來!他簡直就是真正的蝙蝠俠一樣的人物!一定是!”
“嘿!嘿!”希比對於自己丈夫這種狂熱很是不解,“我們不是來監視妮娜的嗎?你怎麼隻注意那個沈圖?他可能……可能隻是練了功夫而已,你知道的,布魯斯李的那種!”
“可是他給我的感覺和布魯斯李給我的感覺不一樣,我雖然沒有親眼見過布魯斯李,但是,從電影中給人的感覺,布魯斯李就像是一頭隨時撕碎敵人的狼,而這個人,給我的感覺卻像是山!包容了狼並且限製了狼的山!”
“太誇張了,他出來了!”
沈圖笑著和左噸握手告別,至於帳篷裏麵的事情,沒人知道,但是看左噸吸著冷氣的那張嘴,應該是吃了一個不小的暗虧!
“你對他做了什麼?”安吉麗娜問道,她也看出來了。
“隻是告訴他了樣子而已,沒有什麼。”沈圖說道,“今天我們先用針灸,明天再說吃藥的事情。”
沈圖到了桑騰的家中,租了一間清淨的房間,從包中取出了針灸用的針,用幹淨的白布沾著酒擦拭了一遍,看著安吉麗娜說道:“脫衣服。上衣。”
安吉麗娜在美國也接受過針灸,倒是知道其中的規矩,不過今天這裏卻感覺有些別扭,似乎麵對的不是醫生,而是自己的前男友一樣,盡管她在不少電影鏡頭中都有過不穿衣服的鏡頭,可那是工作需要,與現在完全不同。
磨磨蹭蹭的去掉了衣服之後,安吉麗娜便躺在了床上,很是拘謹,又有一些羞澀,不過,她可以向上帝保證,她真的不知道這該死的羞澀感覺是在哪裏冒出來的!
沈圖幾乎是轉瞬之間,就把三十四根銀針紮了進去。
安吉麗娜的胸口處左右各被紮了十二針,分三個方向,代表著十二地支,在那微微的突起處沈圖也落了針,各有五根針按梅花五行下針,代表著十天罡,這是一個秘傳的針法,叫做“五虎圈羊針”,取得是羊恙的諧音。
針落下之後,安吉麗娜便昏睡了過去,沈圖也輕手輕腳的退出了房間,長出一口氣,畢竟要在一個性感女人光著胸口時保持坐懷不亂,還是有些難度的,沈圖將門關上之後,對著樓下說道:“你們還要跟到什麼時候?”
“你怎麼發現的?”克裏斯蒂安從下麵冒出頭來,問道。
沈圖自然不會告訴他神識的事情,隻是笑著說道:“在一大幫天山人群裏麵,你這麼帥氣的樣貌,你認為你藏的住嗎?”
克裏斯蒂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對沈圖突然正色的問道:“你可以教我功夫嗎?”
“啊?”
“就是你在市集上用的那種,我看見了,一按下去,那人就站不起來了,我想學!”
沈圖搖了搖頭,“那不是功夫。”
“不可能!”克裏斯蒂安明顯的不信。
沈圖繼續說道:“那是道術。”